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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回到故乡的散文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精选8篇)

时间:2023-10-12 20:28:53 作者:JQ文豪 最新回到故乡的散文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精选8篇)

通过征文,我们可以感受到作者对生活、对社会、对人性的思考和洞察。在写征文时,可以运用一些修辞手法和表达技巧,使文章更生动有趣。下面是一些近年来备受瞩目的征文大赛优秀作品,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其中的思想火花。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故乡的田坎,是父辈们留给田野的标识,也是田野追授给父辈们的劳动勋徽。

在故乡的水稻田,坡田上,有一道道用石头砌起的坎,高者三四米,低者不足一米,全部是用一个一个不规则的石头叠加磊砌而成。一道道坎,就是田野的回肠五脏,把农田的水土围护起来,无论暴风骤雨,突发山洪,土壤的肥气不会流失。从远处看,一道道田坎,如湾湾臂膀,把庄稼护在大地的怀抱,不让恶风刮去农民的收成。一层层的坎,如一根根绳,一条条链,与田野缠绵着、纠结在一起,显现出田野婀娜多姿,曼妙迷人的曲钱,乡亲们在田里耕耘,那牛、那人、那树,就成了依偎在田坎的一个个五线谱符,一首田园诗里的特定标点。几十上百道田坎,如动感十足的龙蛇,扭在一起,构成一幅雄浑奇丽的画卷。

满山满坡满坪的田,因为有了坎,才在太阳下变得舒展,展示出丰厚的肌肉和轮廓。田,才有了姓名,有了梯度,有了韵律,有了和弦。好多年过去了,田坎上长出了地盘果,一茬一茬细嫩的草,那坎上的小缝隙,成了蛇的营地,那松软细腻的泥土,成了青蛙歇脚乘凉、蚂蚁盘蛋的场所,那鲜嫩的草,为耕牛们无偿供应着劳动之余的零食,那芳菲的牵牛花上,还飞来了多情撩人的蜻蜓。

父亲是村里砌坎的'能手,他砌的田坎是齐整精致的,从河滩上,从溪沟里,野山里捡来的石头,好似他前世的熟人、知已,在他长满粗茧壳的手里,变成了一个个听话的孩儿,乖乖地,俯首听命,大大小小的石头,在父亲眼里,只要质地坚硬的,都是有用之材,大的作基础,小的作垫石、塞坎缝,形形色色的石头堆积在一起,因为有我父亲高超的砌坎技术,而石尽其用,比呆在山野当千年绊脚石风光多了,因为有父亲的重托,它们从无怨言,在田坎,由我父亲安排岗位,承担起护卫农田的使命。

有的老农砌田坎,要么是基础不牢,要么是重要岗位用了风化的麻骨石,要么是石头放的不妥贴,经不过三个月亮晒,经不住麻雀落,就垮了,田坎一垮,一田的土和庄稼就毁了。父亲做的田坎,不仅基础夯实,牢固,那奇形怪状的石头如粘了万能胶一样,几十年纹丝不动,如钉子钉着,水泥砂浆凝固着,父亲一辈,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做的田坎,半个世纪过去了,还是刀削斧劈一般,那样挺拔,那样安祥,为村寨里子子孙孙繁衍生息,护卫着家园,护卫着土地,护卫着庄稼,从远方看去,那一圈一圈一屯一屯的田坎,就是父亲脸上的一轮轮皱纹,田里的禾苗,就是父亲嘴角和下巴上长出的胡须。

故乡的田坎,刻录下父辈的沧桑,解读着一个村寨的历史年轮。每当我们走近那一道道熟悉的田坎,分明能看到父辈们的手指纹烙印,依稀闻到他们滴落汗水的芬芳,聆听到他们激越的号子声,读出他们慈祥而宽厚的脸庞。

父亲的田坎,长在我们的心坎。

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春天就这样来了,梨花的白和桃花的红同时从她的肌肤上溢出。书房拍照的前一天,匡先生还去我的故乡狠狠抓拍了一把春天。在没有书籍也没有牛粪的山梁上,他着实为突如其来的风景而兴奋:“绵里藏针的痛,紫椋鸟的故乡如同怀斯啊。”怀斯?又译为安德鲁·韦思,美国现代派写实主义绘画大师。我一时纳闷,匡又指着我躺在茅草丛中闭目养神的留影说:“多像怀斯的名画,不虚此行,我心安矣!”

看来故乡这本书我没有真正打开过,也许她注定只能被异乡人打开,所以才有“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这样的格言。“异乡人!你的院门朝流亡敞开,樱花细语时你却双肩紧闭。”这是我很年轻时写下的诗句,如今想来,我自己的院门也一直朝流亡敞开,我压根儿就没有好好阅读故乡,而且与故乡有关的记忆也只是源自于童年。或者说,故乡与童年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无法分割。虽然硬币上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但有几个关键词却是历久弥新的,譬如“打野仗”、“跳房子”、“打波”以及“饿死鬼”等。从我开始懂事起,母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忆苦思甜”,说我们村活活饿死了哪些人。她说一个饿死鬼的名字就掉一滴硕大的泪珠,特别是当她说到,如果不是她冒险趁月黑风高,从公家地里偷回一篓麦子的话,我大哥(当时两岁左右)早也就成了饿死鬼时,更是嚎陶大哭。

“苦日子”过后很多年我才来到这个世界,可我一直在忍受苦难,并且是那些鲜为人知的苦难!为什么在别人快乐幸福的时候偏偏让我承担苦难呢?可能上帝一不小心就把我做为他种植“苦难”的试验田了。看来他老人家没有像尼采所说的已经死亡,而是神不知鬼不觉跟袁隆平一起躲在某处搞杂交水稻。那种莫可名状的痛苦常常在我身上澎湃,浪打空城!我既不知道这痛苦是什么配方,也不知道它究竟源自哪里,但我隐约感到它可以撕心裂肺。当然,它本身也不愿意成为“痛苦”,它要新生:金蝉脱壳或蛹化为蝶……更为不幸的是我无法摆脱它,就像无法摆脱我体内的肾结石。

细想起来,我们兄妹四人就我一个人被文学给掐住了脖子,其原因肯定与这种与生俱来的痛感有关。我的童年异常困顿,物质与精神生活均极度贫乏,加之在父母面前“失宠”:离开故乡前我从来没有穿过新衣裳。过年时多想跟邻家孩子一样穿一件新衣裳啊,哪怕半新不旧也好,可穿到我身上的偏偏只是多加了几块补丁的“新衣”。并且连课本也都是旧的,因交不起学费只能从上一届同学那里借。但我渴望读书!记得读初二时的某一天,父亲交给我两元钱去商店买盐和酱油吧,我把剩下的`两毛钱自作主张买了本《古文观止》(繁体字竖排本)兴高采烈回到家时,出其不意中了个“大奖”:两记漂亮的耳光。

……因此我十四岁去长沙读书时就开始了文学创作。第一篇作品《海的梦·梦的海》由现《青年文学》主编唐朝晖发在长沙市文联的《新创作》上。我之所以一直坚持写诗,其动力主要是企图摆脱“苦难”这种欲望的驱使:个体的和人类的。我愈来愈坚信,仅仅靠发展高科技是不会让人幸福的,科技只能使人更方便;那么诗歌则可以让人幸福吗?就我个人的生命体验而言,诗歌已使我获得了相当程度的幸福,至少是痛并快乐着。

无独有偶,无论如何我无法让我的故乡快乐起来。当光明农药一样杀死黑暗之虫的时候,我就起床忙碌,然后黑暗又蝗虫一样铺天盖地而来,把光明啃尽。就这样,很多年以来,我只能在凌晨抽出一点可怜的时间写作可怜的诗歌。上世纪中叶故乡的农民也是如此,他们只能趁早摸黑去自留地劳作一把:哪怕一年下来只能收获几斤骨瘦如柴的土豆。故乡的农民如今怎样了?三舅上午来我家闲谈时说,好是好蛮多了,但还有一件让他挥之不去的痛心事,即现在的水稻得请医师开处方,中西医结合治疗才能多收三五斗。为什么几年下来,所有的虫子都不怕农药了呢?很难杀死它们。三舅一边咂吧着旱烟,一边诉苦。这个问题对久居城市的我来说是陌生和不关痛痒的,三舅对此却极为愤恨。他说:“国家要想办法消灭虫子才算完全关心咱农民”。这话给了我当头一击,那么多三农专家研究来研究去,谁想到了从杀虫子的角度来解决问题?送三舅出门的刹那间,我的思绪和情感又如受伤的小鸟飞回故乡,虽然电视里此刻正播放郑智化的《水手》,他深情地唱道:“这点痛算什么。”

这点痛已然弥漫在故乡美丽的风景中。那么,我的故乡难道真如匡国泰所言模仿怀斯,怀斯在回答记者提问时曾吐露过真情:“我的画忧郁沉重,完全是虚构的,它与童年的经历有关,近乎超现实,近乎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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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又近中秋,父亲说要去二妹家,和母亲一起。我是义无反顾的支持的,这么多年,我们姐妹陆续离开家,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一个中秋节。前些年父母还有体力,是他们忙农事;这些年,又是我们所谓的忙。端午节的时候,我强烈地邀请父母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过了一个快乐的端午节。我知道,父亲今年总是腿疼,他是怕他的旧疾影响了他走路,能走就去走走,不然这农忙季节,他才不会去串门。不能下地干活儿,还得帮助弟弟看家护院呢。父亲年近古稀,总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干什么都得有样儿,走路一阵风,我跟父亲走路得带小跑儿的。小时候跟不上,现在还是跟不上,其实我已经够快的了,在病房工作腿脚不快怎么行?竟然还是跟不上父亲的步伐。

那一年的中秋节,因为跟不上父亲干活儿的速度,我痛下决心,我要走出去,到外面看看,不再跟在父亲后面干农活儿。当时是全家人一起收葵花籽,早晨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到了田里,家离收割的田有四五里的路,那时候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家里仅有的小马车父亲是不让坐的,怕累坏了他的宝儿马。父亲打头,然后是母亲,我和妹妹,一人一条垄,我们用镰刀割下葵花的头儿,然后放进筐里。装满筐再倒进旁边跟我们一起走的马车上,弟弟看着马车。那年的葵花丰收,头儿如小锅盖大,女孩子是没力气的,不一会儿,我就汗水淋漓了,父亲落下我50米,再抬头父亲落下我100米以外了。原以为父亲能回头接我一下,可是他却坐下来抽烟了,我心里这个不乐意,但是慑于父亲的威严,我是不敢说的。倒是母亲和妹妹不时地接我,我才算跟上他们的进度。这时我想到了表哥,他是不用再干农活儿了,去年已经考入省城的一所水利学校了。那我为什么不能效仿一下表哥?省得每天看父亲严厉的目光。

中午,母亲急急忙忙地回家包饺子,我们还留在田里。大约饺子要熟了,我们也到家了。一年到头只有逢年过节才吃饺子,一到过节每家都会称上二斤肉,中秋节的中午必须吃饺子的,月饼是留到晚上吃的。中午饭就像抢一样,风卷残云般吃完,又回到田里。忙乎一天,所有的葵花都收回家了,堆在院子里跟小山一样。父亲说月圆的日子干活不用灯光,匆匆吃完晚饭,我们披上大衣,坐在“小山”周围,开始打葵花籽了,就是把葵花头儿上的.籽儿用木棍敲打下来,然后晾干收藏或出卖。这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大如圆盘,银辉四射,恍如白昼。母亲拿出月饼,我们姐弟四人每人一块儿,那时候的月饼是那么香甜,简直是人间美味。我家有个习俗,吃好东西的时候,必须每人给父母先品尝,然后我们才能吃的,我们一小口儿一小口儿地吃,兴奋地叽叽喳喳,我说吃到青红丝了,妹妹说吃到花生了,弟弟说还有芝麻,似乎白天的劳累一扫而光了。我们不敢吃快了,因为每人仅有一块儿,每年只吃一次,一旦吃快了就品不出过节的味道了。

月上中天,夜晚愈加更加明亮了。“小山”也渐渐变小了,葵花籽儿铺满院子。这时三姑父来了,他兴匆匆的脚步,感觉有喜事要说。他对父亲说,他家有彩色电视了,台湾的老叔给邮寄过来的。父亲说,失散了四十年的亲人,在台湾有消息了是好事,可喜可贺。我知道三姑父是来分享他的快乐的,亲人找到了,还有贵重的物件寄来,在这月圆的日子,是多么难得啊。弟弟妹妹一溜儿烟地跑了,去三姑家看电视了。那时村里还没有几家有电视,都是黑白的,十二寸的。彩色电视啥样,大家都特别新奇。不一会儿,妹妹们跑回来了,兴奋不已,说彩色电视十七寸的,像小电影一样,里面的人都穿鲜艳的衣服,花草树木像真的一样,可好看了。

那个夜晚,父母是高兴的,因为金秋的收获;小孩子是快乐的,因为吃到了月饼,还看到了彩电;我也励志了一回,我发誓要好好学习,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在今年暑假,我读了一本名家著作精选集――《故乡》。它主要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讲述的是鲁迅对童年往事的回忆,作者用纯朴的语句、不多的笔墨深刻的刻画了自己难以忘却的人物形象及其特点。第二部分讲鲁迅的著名小说,其中便有家喻户晓的《阿q正传》,更有妇孺皆知的《孔乙己》。

我花了约一个星期时间来阅读这本书,读完以后,最大的收获便是学到了写文章要写得真实,要写得感人。像鲁迅这样的大文豪的文章虽然没有什么优美的修饰,华丽的词藻,但也让人读起来有一种名家的味道,而且能够让人以一种欣赏的态度来细细品味这文章。

每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无一不想拥有象鲁迅先生那样绝佳的'文采,所以我们必须要写出真情实感。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需要时间来证明,需要行动来实现。书的封面上说:“这触动灵魂的优美文字,源自文学大师的心灵深处,在岁月的长河里,如宝石般熠熠生辉,陪伴着我们一路远行。”所以,要想写触动人心灵深处的文章,不是用万般华而不实的美丽词藻或修饰得不成样子的句子,而是要出自内心深处的“宝石般”的文字。

另外一个令我十分佩服鲁迅先生的一点是,他写得大部分的文字带有一种批判的味道,而且柔中带钢。看似是一篇普普通通的文章,倘若给被讽刺者看,他们便会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而与鲁迅“统一战线”的人看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用笔杆子与敌人奋斗一生的革命作家的原因。同样,现在社会也正需要这样的一股力量,以一支支钢笔,结合一篇篇言辞犀利的文章向官场上的恶势力予重重一击。

鲁迅先生之所以在文坛被人尊为大师的原因,是因为他源自内心的语言和革命无形的批判,而我们想要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惧怕写作,就同样需要这样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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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故土”二字,芸芸众生无一不知、无一不懂,每个人生命最初的春夏秋冬都在它的怀里依次绽放美丽容颜,风霜雪雨都在它的眼里轮番上演多情舞姿。于我而言,故土似乎从生命伊始就急切地奔流于血脉、深深地镌刻入骨髓,直到今天都从没有真正地远离过,没有它便没有我的存在。或许,因为故土与我的情感太过深厚,也许,由于我与故土的拥抱太过紧密,提笔在手,竟然一时无言以对、无处着墨,心头隐隐约约闪现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我的故土,我的魂!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出生在一个不足百户的山村,背靠大山,面临小河,这样一条狭窄的川道就成为了生我养我的地方。乍一听,故乡的确是一个山水环绕,景色秀美的人间好去处,应该是当今的都市人向往的休闲佳境。然而,正因为山水抢占了村子里大片的地盘,留给乡亲们开垦种粮的土地基本都在山坡和山顶之上,劳作的辛劳程度可想而知。不过,童年时代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除了上学之外,剩余的时间都与山水鸟虫为伴,快乐是唯一的主题。

在一个初秋周末的早晨,一声清脆的哨音将我和小伙伴们统统从睡梦中拽了起来,集体赶着牛儿向山坡爬去,心里为即将展开的自由生活画卷而悄悄陶醉。那个时候,身在农村的农家孩子没有多少纯粹的时间去玩耍,都要干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忙里偷闲地寻找乐子。在众多活计当中,唯有“放牛”(北方地区饲养耕牛的一种方式,或称为放牧)伙伴们最乐意接受,因为牛儿到了山坡自然能够找到茂盛的青草吃个饱,完全不会占用玩乐的时间,这也给我后来犯错埋下了根源。

那天,我们一将牛儿赶到预定的山坡台田的洋槐树林里,就欢叫着游戏和采摘应季的美味。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路虽然崎岖难走,土地也十分瘠薄,但是,大山用独特的方式给予了祖辈生的希望。初秋正是大山里核桃、苹果、桃子、野草莓等等相继成熟的时节,伙伴们怎么会错过呢。经过好一阵子功夫的上串下跳,用衣服袖子扎成的口袋里就会装满绿油油的青皮核桃、红扑扑的苹果和毛茸茸的鲜桃,而野草莓只能连枝条一起折下来才行,要不然就会碎掉。等到伙伴们围在一起吃圆了肚皮,太阳也已升到了头顶,圆圆的影子被踩在脚下,回家的时间到了。可是,别的伙伴们都找到自家的牛儿排成长队开始下山了,我却还没有找到父母照顾有加的那头老黄牛。刚才满脑袋的轻狂和兴奋一下子被隆隆的恐惧所替代,围着山坡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发现牛儿悄无声息地躺在山崖下的平台上……闻讯赶来的父母满脸悲伤,父亲的眉头更是紧紧地堆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预想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我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家中。过了几天,母亲告诉我:“牛是咱家的一半家产,没有了牛以后的日子可咋办?眼下连地都没法耕种了……”父亲因此几个晚上没有睡觉,这次不可饶恕的错误,让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觉得对不起父母,直到今天也仍然心有愧疚。

低矮的大山给我的童年带来了众多笑声,也给我烙下了深深的伤痕,让我渐渐懂得了生活的艰难和不易,也明白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进入少年时代以后,我便对一年四季的农活一清二楚,什么时候播种什么作物,什么时候收获什么作物,当然记忆最好的就是那些可口的瓜果蔬菜,理所当然,那些基本的农活也都会干,时常像个小大人似的抢着干活。

记得小学六年级时,我第一次拿起了割麦子的镰刀,从此就再也没有放下过,直到两三年前。很多没有做过或者很少割麦子的人会感觉那是一件甭提多么辛苦而枯燥的农活,镰刀一起一落,腰身一弯一挺,炙热的骄阳和锋利的麦芒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不过,在我看来割麦子是诸多农活中最享受的事情,看着满地随风摇摆的金黄麦穗,闻着四周沁人心脾的淡淡麦香,那是多么惬意的时刻啊。当然,割麦子会比较累人,花费力气倒也不多,最厉害的是腰疼,第一天没有不适之感,第二天到第三天疼得弯下腰就不想再挺起来、挺起来就不愿意再弯下去,那个痛感无法言语,第四天以后就会适应或者麻木吧,与此同时,收麦大战也就到了尾声。此刻,就会听到父辈们戏言:“镰刀刚刚使得顺手了,麦子又割完了,要是再有几亩该多好啊!”从中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土地的热爱和丰收的欢喜之情。

人常说“天有不测风云”,有丰收也就有欠收,甚至颗粒无收。在九十年代的一个夏天,麦黄之际连续几天的阴雨让整片整片的麦子长出了青芽,那些天村子的上空被一层阴沉沉的气氛包裹着,路上看不见一个笑容,乡亲们都沉浸在默默无语的'悲痛之中。天晴后,毒辣的太阳让田地里迅速升温,为了让麦芽不至于疯狂生长,人们不顾高温高湿的蒸烤,一个个手握镰刀汗流浃背地进行收割。我也跟着父母下地了,那也是第一次在他们的默许下成为割麦子的“重要劳力”,发芽霉变的麦子几乎结成一片,加上潮湿的空气影响,比正常收割要费劲好几倍。

按照科学的观点,芽麦因为有毒而不能长期食用,但那一年好多像我们家一样没有存粮的乡亲都吃了365天的芽麦。大多数没有这般经历的人难以理解吃芽麦的苦楚,芽麦因为发芽霉变里面的糖分大量转化释放,用它磨成面粉做出来的食物清一色是甜的,蒸的馒头发不起来,擀的面条一煮就断,嚼在嘴里更是不想下咽。

特别让我难忘的是,刚去县城上初中的我被父母格外“优待”了一把,为了不被别的同学笑话,他们特意去有存粮的亲戚家借了一百余斤好麦子,专门给我一个人烙饼,好让我在学校的一周时间有足够的口粮。有一次,四五岁的妹妹看见母亲锅里烙的烧饼,竟然顾不得烫手拿起一个揣进怀里往外跑,看见迎面走来的母亲害怕挨打吓得失声痛哭起来,那个场景可能这辈子都走不出我的记忆了……即便如此,父辈们依然会很快收拾起伤心的情绪,及时地进行耕地,细心地开展整地、施肥,把夏玉米适时地播种下去,满心期待地迎接下一个丰收季节的到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芽麦”这样不幸的事情一样,那一份豁达而坚韧的胸怀永远令我敬仰!

随着年龄的增长,伴着学习和工作的需要,我离开热爱的故土和熟悉的农活已经好多个春秋。童年时代的耕牛渐渐地走进尘封的历史,镰刀也成为了墙壁上的一种装饰,一辆辆现代化的耕作和收割机械驶入了人们的视野,麦子产量增加了、收获时间缩短了、乡亲们更加省劲了。村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出了土地,走向了繁华的都市,乡亲们的钱包越来越鼓了、生活越来越好了。然而,那一片广阔的土地始终是我无法割舍的灵魂归宿,它养育了我的生命,安放着我的童年,熔炼了我的心胸,烙印着我的赤诚,只有投入它的怀抱里,我才能懂得生活的取舍、感悟生命的真谛。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去年因为闰月,中秋迟来。月光清亮的如掩映在睫毛下的一双碧眼。前年今日,食堂集体加餐,人手一只鸭髀、一盒“滕王阁”月饼。酉时过后,户外的草地被月光浸染成了湖蓝,人迹所至,可以听见哗哗的水声。再前年,初次离家,离家之后初见明月,夜风将鼻子吹得一片酸溜。今年,中秋在望,台风来袭,整个江南阴风苦雨,我又独在异乡,且回绝了一概的邀约,在寒气嗖嗖的衽席上静心地品咂着狂热下的清寂。这好比对苦水饮蜜,临藜藿嚼肉。烂裳衣锦。因了这鲜明的比照,清寂,在平常的那个高度上居然又奇迹般的进了一层。八楼的位置按情理说就不该遗漏了任何的细微处;一只鼓着胸脯的鸟从云层里划过。仰卧的姿势,天空的这一幕,正好被双目捕捉到。屋子里的寂静,更是如一个满胀能量的吸球。风声是长长的线条,挂在耳郭,爆竹炸开了,像一些怒放的花,散发着茂盛的火药香。竹杠上似乎窜满了裂缝。倒地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管这样的祸事是发生在自家的阳台上,还是隔壁甚至更远。总之明天在屋子里呆着,就能清楚的听见倒霉之人嚼着怨歌。接下来呢,刷子和搓衣板又开始老调重弹。不过暂时我都不会多想,我将披衣出户赏月去,中秋的月光被云山云海埋没,或许月光是不胜天上的罡风,自家伸腿躲进了云被里。多谢佛,教会我透过现象寻找本质,月亮还在从前的高度,我定一定神,扑棱的就看见了。只是风和树林的聚会太喧吵。差一点,粘在枝干上蝉蜕就被摇落。雨开始纺纱。我看见我自己满头都是薄霜。秋老虎终于被降服。回去,得整一整衣箱。所有的夏装都将束之高阁。

雨天吃月饼,滋味别样。平常的甜腻被细白的雨声稀释。味道如冲泡的一壶的糖水,古人爱月眠迟。我偏偏听雨晚起。透湿的长假,被单身、客居包裹着,一分一秒都得靠人推动,时间太漫长,尽管檐前滴沥着,却不适宜读书。书要在闲缝中读,味道方才隽永。步行街两侧店铺招牌被洗的发亮,世味冲淡了,更像是一个逼近于诗意的摆设。午后这儿简直成了一条空街,我走入一家老字号的珠宝行。任凭店员怎样兜揽,我始终不支声,她不知道雨天对着一条项链或者别的什么说价是没有意义的,不论金银器具,还是水晶、玛瑙,雨天是一个的朝圣日,凡人见及都得敬奉。陡峭的寒气如宝像开光。我喜欢在雨天去叩见那些坚硬,有着锋利光泽的事物,譬如在大雨中紧紧怀抱着一块鲜亮的琉璃瓦。就很知足。一直忘不了童年的那个小院。大理石铺面。瓦缸中还养着锦鲤。福寿螺产卵特别,很像一个厚厚的吻。印在瓦缸上,雨天高处来风,像一个逼仄的珠宝小店。

《杜甫诗集》借期太长,得趁早还掉。不然道道手续,会很麻烦,雨天去还书。真有点像电影里的内线将密碟从皇宫里送出来。左小心右小心的。确实很锻炼人。宁波的天一阁最是有名,可据我所知,天一阁许多小城也会有。是藏书的么?总之是带着一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意思。下雨天要是瓦漏。图书也必将遭殃。知堂就尝尽了苦雨的滋味。南书房的藏书大半濡湿成了纸饼。不能再看了,引人叹息连连。可知天一生水,水满为患。三毛的书但看文字,也不算吃力,可思想却是秋天的长风,令人每每滞后。《稻草人手迹》姑且先借回家。能读,就枕上读完,不能的话,明天就顺手还掉。

回路的风,阴湿、但草的气味很浓。路旁的构树林叶子开始老绿。抽穗的草望风披靡。还有淡紫色的牵牛花,都呈现出一个躺卧的姿势。我在滕王阁下对着满江的流水出神。风声如滚动的细浪。兜头盖脸的打来。我辈身世浮沉。如不是“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恐怕我连落脚的坐标点了也找不到了。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故乡敬酒结束大院中秋的团圆饭正是开始了,男人们终于可以丢掉一身疲惫在相互敬酒,感谢邻里相互照应,谈论着近期工作情况和打算,女人们桌上桌下忙碌,一有时间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着你变年轻了、她便漂亮、这件衣服、那种化妆品各种家长里短,偶尔还传一陈陈笑声,而我和小伙伴门就一头扎在满桌美食上,恨不得一下把自己喜欢的美食都吞到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不停抗议,但是我满脑子就是就是一字“吃”、“吃”

伴随着大人喝酒猜拳声、女人孩子欢笑生含羞的嫦娥仙子悄悄走上夜空,把祝福的余辉洒满整个院落,也许众人都感觉到嫦娥仙子带来故乡亲人的思念,渐渐变得寂静,大人门相互打这电话诉说着思念。而我则凝视这轮明月,整个院落所有人都与月亮融为一体带着节日思念与祝随着阵阵秋风,奏响中秋之夜和谐月光曲,望一眼聚集在一起幸福洋溢大杂院的邻居,望着身边小面带幸福的小伙伴们--------啊!我不禁感叹!我爱我家,我的邻居!更喜欢我大杂院这个不一样的中秋节!

故土的中秋散文随笔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标记,比如北京的豆浆、兰州的拉面、四川的火锅,还有天津的狗不理包子等等。有的地方以小吃见长,有的地方以建筑闻名,我的故乡――王乡屯,给我留下的记忆又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就是这“花轱辘”了。

这种原始的交通工具构成了我儿时的回忆,对此有着特殊且浓厚的感情。花轱辘的样子各有不同,故乡的花轱辘车多数是两个轮子支撑着一架板儿车,赶车的老板子就坐在前面一个轮子前的小板儿上,手执一根栓了红樱的皮鞭子,不紧不慢地赶着牛车。夏天,坐在上面任老牛慢慢赶路,冬天,就用破旧的老羊皮袄抵挡着四周漫天横飞的鹅毛大雪,觉得冷,就跳下车来跟着花轱辘活动手脚,用来给自己换来些许暂时的温暖。花轱辘车也可以和路上步行的行人相比速度,不能相比的就是这花轱辘的异常载重。

时代的不同了,但是生活上还是有许多的无奈的。就譬如说我的姑父,90年代单位改制,一家人分得了几亩园田自给自足,那种生活儿多么有趣儿!只不过,机器收割忘却了不少农具,唯一没有丢掉的就是树下的花轱辘。秋季,所得的收获固然丰富多彩不错,相比于现代化的机器收割,租用四轮子拉运的确又快又好,但那样儿,一家人的经济开支就不能不让人捉襟见肘了。老姑父觉得,还是这可爱的花轱辘,经济、实惠。花轱辘,一圈儿元宝钉几块木瓦,修修补补长生不老,有它,家里的生计问题解决了,闲着没事儿,套上花轱辘,就可以进城拉脚,几块钱的收费,不是收入也是收入。不解决问题也解决问题。仗着姑父的体格健壮。两头牛的一年草料,靠着姑父的一趟一趟也可拉出来。那个时候出租车起价费是5元,只要不是太远花轱辘的费用也就1元,老板子多是穿的又脏又旧,为几块钱的路程奔波,回程的路上还要四处张望有没有新的客人。

高中的时候,笨拙的花轱辘车就渐渐的少了起来,慢慢的乡路的公交也渐渐的有了规模,可是花轱辘老板子们依旧没有减少。他们年龄渐渐的大了,每一次坐花轱辘都有一种难受的心理无法言说。我总会感觉他们的眼神有些谦卑,有些胆怯。有一次考试和同学坐着花轱辘车路过一处陡坡,听着花轱辘咯吱咯吱的声音觉得很吃力,我就对同学说,“我们下来走几步吧!”,可是老板儿却不同意,只能看着花轱辘吃力地一步一步地往陡坡顶上挪动,炎炎烈日,顿时汗流如雨,待到达了地点后,我递给了他3元钱,他不自然的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勉强,那样的无奈。

高中毕业后,昔日的同窗有的考上大学,有的进入了社会,还有直接嫁为人妇的。转眼间大学又毕业后,同学们再相见,职业的.差别都能透过眼神感觉出来,谁气宇轩昂,谁端酒的状态就那么不自信。有那么一次,见过一个在中学时还是学习挺不错的同学,赶着一架花轱辘车游荡在乡村的一角。他似乎在躲避着我,我也没有惊扰着他,看见他身破旧的衣服,肩上搭着毛巾,已经看不到上学时的风采,慢慢的消失在乡村的一角。

不得不承认时代的发展了,人民的物质生活也越来越丰富了,给予我的改变就是不在乎为了几元钱的多少,不坐花轱辘了。时代的发展也捎带了带走了一大批乘客,私家车的便利和出租车的速度让更多人有的不同的选择。这些年故乡的花轱辘车好像没有儿时那么多了,加上为了城市里的交通建设,个别路段已经禁止花轱辘车的出现了。

我想故乡的花轱辘车还是不会绝迹,一如所有的人不能活得衣着光鲜体面,那些赶花轱辘车的农民,如果没有花轱辘车可以赶了,那就真的等于他们已经换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