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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哈佛英语演讲(优质5篇)

时间:2023-10-07 09:22:04 作者:QJ墨客 2023年哈佛英语演讲(优质5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哈佛校长毕业典礼演讲稿在醒着的时间里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

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这身打扮也许会把很多我的前任吓坏,还可能会让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灭女巫的事业中去,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1)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2)。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3)、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一个班的大四学生。所以,智慧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或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学院教授们随机点名提问的方式,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回答你们的问题(4)。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四十年前大学毕业到现在,你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承认这个时间,因为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当然包括我获得布尔茅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好像都能公开查到。但请注意,当时我在班里还算岁数小的。)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只不过你们把提问范围限定得比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还有你们提问的动机,这是我更感兴趣的。

其实,从我与校委会见面时起,就一直被问到这些问题,当时是20冬天,我的任命才宣布不久。此后日渐频繁,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我在莱弗里特楼吃晚饭,在我专门会见学生的工作时段,甚至我在国外遇见毕业生的时候,都会被问到这些问题。你们问我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课程,不是教师辅导,不是教师的联系方式,也不是学生学习生活的空间。实际上,甚至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们反复问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毕业生中,有那么多人进入金融、咨询行业和投资银行?”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萨顿式的。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回答:“因为那儿有钱。”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克劳迪娅-戈尔丁和拉里-卡茨两位教授,根据他们从70年代以来对学生择业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他们发现,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了其它工作。

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戈尔丁和卡茨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克里姆森报》(6)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虽然今年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

高额的薪水、几乎难以拒绝的招聘方、能与朋友一起在纽约工作、享受生活,以及有趣的工作——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这些选择。你们中的一些人本来就决定过这样子的生活,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是这样。另一些人则认为先要利己才能利人。但是,你们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只不过你们提出的问题是经过伪装的——提问角度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观察、可度量的现象,而不是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令人尴尬的形而上学范畴。“生活的意义”——是个大大的问题——又是老生常谈——把它看成蒙提派森(7)的某部电影的讽刺标题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8)的主题就容易回答,但是当作蕴含严肃意义的话题就把问题复杂化了。

但是,暂时抛开我们哈佛人自以为是的圆滑、沉着和无懈可击,试着探寻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要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个目标。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最优秀、最聪明的是我们的依靠,你们会改变整个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未来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需要做出抉择。只能选一个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却关上了。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哈佛大学校长福斯特在毕业典礼英语演讲稿

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这身打扮也许会把很多我的前任吓坏,还可能会让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灭女巫的事业中去,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一个班的大四学生。所以,智慧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或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学院教授们随机点名提问的方式,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回答你们的问题。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四十年前大学毕业到现在,你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只不过你们把提问范围限定得比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还有你们提问的动机,这是我更感兴趣的。

其实,从我与校委会见面时起,就一直被问到这些问题,当时是冬天,我的任命才宣布不久。此后日渐频繁,我在柯克兰楼吃午饭,我在莱弗里特楼吃晚饭,在我专门会见学生的工作时段,甚至我在国外遇见毕业生的时候,都会被问到这些问题。你们问我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课程,不是教师辅导,不是教师的联系方式,也不是学生学习生活的空间。实际上,甚至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们反复问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很多人都去了华尔街?为什么我们哈佛毕业生中,有那么多人进入金融、咨询行业和投资银行?”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萨顿式的。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回答:“因为那儿有钱。”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克劳迪娅-戈尔丁和拉里-卡茨两位教授,根据他们从70年代以来对学生择业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他们发现,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了其它工作。

确实如此,你们中有37个人已经和“为美国而教”签约;有一个会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疗法;还有一个将投身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研究诗歌;另一个要去美国空军受训当飞行员;还有一个要与乳癌作斗争。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戈尔丁和卡茨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克里姆森报》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虽然今年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只不过你们提出的问题是经过伪装的――提问角度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观察、可度量的现象,而不是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令人尴尬的形而上学范畴。“生活的意义”――是个大大的问题――又是老生常谈――把它看成蒙提派森的某部电影的讽刺标题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的主题就容易回答,但是当作蕴含严肃意义的话题就把问题复杂化了。

但是,暂时抛开我们哈佛人自以为是的圆滑、沉着和无懈可击,试着探寻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要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个目标。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最优秀、最聪明的是我们的依靠,你们会改变整个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未来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需要做出抉择。只能选一个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却关上了。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金融业、华尔街和“招聘”已经变成了这个两难困境的标志,代表着一系列问题,其意义要远比选择一条职业道路宽广和深刻。某种意义上,这些是你们所有人早晚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你从医学院毕业并选择专业方向――是选全科家庭医生还是选皮肤科医生;当你获得法学学位之后,要选择是去一家公司工作,还是做公共辩护律师;当你在“为美国而教”进修两年以后,要决定是否继续从事教育。你们担心,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清楚,你们所受的教育是让你们不仅为自己,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更要为你们身边的世界创造价值。而现在,你们必须想出一个方法,去实现这一目标。

比尔盖茨在哈佛大学毕业典礼上的励志演讲稿

尊敬的bok校长,rudenstine前校长,即将上任的faust校长,哈佛集团的各位成员,监管理事会的各位理事,各位老师,各位家长,各位同学:

有一句话我等了三十年,现在终于可以说了:"老爸,我总是跟你说,我会回来拿到我的学位的!"

我要感谢哈佛大学在这个时候给我这个荣誉。明年,我就要换工作了(注:指从微软公司退休)......我终于可以在简历上写我有一个大学学位,这真是不错啊。

我为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学感到高兴,你们拿到学位可比我简单多了。哈佛的校报称我是"哈佛大学历史上最成功的辍学生"。我想这大概使我有资格代表我这一类学生发言......在所有的失败者里,我做得最好。

但是,我还要提醒大家,我使得steve ballmer(注:微软总经理)也从哈佛商学院退学了。因此,我是个有着恶劣影响力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被邀请来在你们的毕业典礼上演讲。如果我在你们入学欢迎仪式上演讲,那么能够坚持到今天在这里毕业的人也许会少得多吧。

对我来说,哈佛的求学经历是一段非凡的经历。校园生活很有趣,我常去旁听我没选修的课。哈佛的课外生活也很棒,我在radcliffe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每天我的寝室里总有很多人一直待到半夜,讨论着各种事情。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我从不考虑第二天早起。这使得我变成了校园里那些不安分学生的头头,我们互相粘在一起,做出一种拒绝所有正常学生的姿态。

radcliffe是个过日子的好地方。那里的女生比男生多,而且大多数男生都是理工科的。这种状况为我创造了最好的机会,如果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可惜的是,我正是在这里学到了人生中悲伤的一课:机会大,并不等于你就会成功。

我在哈佛最难忘的回忆之一,发生在1975年1月。那时,我从宿舍楼里给位于albuquerque的一家公司打了一个电话,那家公司已经在着手制造世界上第一台个人电脑。我提出想向他们出售软件。

我很担心,他们会发觉我是一个住在宿舍的学生,从而挂断电话。但是他们却说:"我们还没准备好,一个月后你再来找我们吧。"这是个好消息,因为那时软件还根本没有写出来呢。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日以继夜地在这个小小的课外项目上工作,这导致了我学生生活的结束,以及通往微软公司的不平凡的旅程的开始。

不管怎样,我对哈佛的回忆主要都与充沛的精力和智力活动有关。哈佛的生活令人愉快,也令人感到有压力,有时甚至会感到泄气,但永远充满了挑战性。生活在哈佛是一种吸引人的特殊待遇......虽然我离开得比较早,但是我在这里的经历、在这里结识的朋友、在这里发展起来的一些想法,永远地改变了我。

但是,如果现在严肃地回忆起来,我确实有一个真正的遗憾。

我离开哈佛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平等。人类在健康、财富和机遇上的不平等大得可怕,它们使得无数的人们被迫生活在绝望之中。

我在哈佛学到了很多经济学和政治学的新思想。我也了解了很多科学上的新进展。

但是,人类最大的进步并不来自于这些发现,而是来自于那些有助于减少人类不平等的发现。不管通过何种手段--民主制度、健全的公共教育体系、高质量的医疗保健、还是广泛的经济机会--减少不平等始终是人类最大的成就。

我离开校园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国家里,有几百万的年轻人无法获得接受教育的机会。我也不知道,发展中国家里有无数的人们生活在无法形容的贫穷和疾病之中。

我花了几十年才明白了这些事情。

在座的各位同学,你们是在与我不同的时代来到哈佛的。你们比以前的学生,更多地了解世界是怎样的不平等。在你们的哈佛求学过程中,我希望你们已经思考过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个新技术加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怎样最终应对这种不平等,以及我们怎样来解决这个问题。

对melinda(注:盖茨的妻子)和我来说,这也是我们面临的问题:我们如何能将我们拥有的资源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在讨论过程中,melinda和我读到了一篇文章,里面说在那些贫穷的国家,每年有数百万的儿童死于那些在美国早已不成问题的疾病。麻疹、疟疾、肺炎、乙型肝炎、黄热病、还有一种以前我从未听说过的轮状病毒,这些疾病每年导致50万儿童死亡,但是在美国一例死亡病例也没有。

我们被震惊了。我们想,如果几百万儿童正在死亡线上挣扎,而且他们是可以被挽救的,那么世界理应将用药物拯救他们作为头等大事。但是事实并非如此。那些价格还不到一美元的救命的药剂,并没有送到他们的手中。

如果你相信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那么当你发现某些生命被挽救了,而另一些生命被放弃了,你会感到无法接受。我们对自己说:"事情不可能如此。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它理应是我们努力的头等大事。"

所以,我们用任何人都会想到的方式开始工作。我们问:"这个世界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这些孩子死去?"

答案很简单,也很令人难堪。在市场经济中,拯救儿童是一项没有利润的工作,政府也不会提供补助。这些儿童之所以会死亡,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在经济上没有实力,在政治上没有能力发出声音。

但是,你们和我在经济上有实力,在政治上能够发出声音。

我们可以让市场更好地为穷人服务,如果我们能够设计出一种更有创新性的资本主义制度--如果我们可以改变市场,让更多的人可以获得利润,或者至少可以维持生活--那么,这就可以帮到那些正在极端不平等的状况中受苦的人们。我们还可以向全世界的政府施压,要求他们将纳税人的钱,花到更符合纳税人价值观的地方。

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样一种方法,既可以帮到穷人,又可以为商人带来利润,为政治家带来选票,那么我们就找到了一种减少世界性不平等的可持续的发展道路。这个任务是无限的。它不可能被完全完成,但是任何自觉地解决这个问题的尝试,都将会改变这个世界。

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乐观的。但是,我也遇到过那些感到绝望的怀疑主义者。他们说:"不平等从人类诞生的第一天就存在,到人类灭亡的最后一天也将存在。--因为人类对这个问题根本不在乎。"我完全不能同意这种观点。

我相信,问题不是我们不在乎,而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做。

此刻在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生命中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时刻,目睹人类的悲剧,感到万分伤心。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做,并非我们无动于衷,而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做什么和怎么做。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做是有效的,那么我们就会采取行动。

改变世界的阻碍,并非人类的冷漠,而是世界实在太复杂。

为了将关心转变为行动,我们需要找到问题,发现解决办法的方法,评估后果。但是世界的复杂性使得所有这些步骤都难于做到。

即使有了互联网和24小时直播的新闻台,让人们真正发现问题所在,仍然十分困难。当一架飞机坠毁了,官员们会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他们承诺进行调查、找到原因、防止将来再次发生类似事故。

但是如果那些官员敢说真话,他们就会说:"在今天这一天,全世界所有可以避免的死亡之中,只有0.5%的死者来自于这次空难。我们决心尽一切努力,调查这个0.5%的死亡原因。"

显然,更重要的问题不是这次空难,而是其他几百万可以预防的死亡事件。

我们并没有很多机会了解那些死亡事件。媒体总是报告新闻,几百万人将要死去并非新闻。如果没有人报道,那么这些事件就很容易被忽视。另一方面,即使我们确实目睹了事件本身或者看到了相关报道,我们也很难持续关注这些事件。看着他人受苦是令人痛苦的,何况问题又如此复杂,我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帮助他人。所以我们会将脸转过去。

就算我们真正发现了问题所在,也不过是迈出了第一步,接着还有第二步:那就是从复杂的事件中找到解决办法。

如果我们要让关心落到实处,我们就必须找到解决办法。如果我们有一个清晰的和可靠的答案,那么当任何组织和个人发出疑问"如何我能提供帮助"的时候,我们就能采取行动。我们就能够保证不浪费一丁点全世界人类对他人的关心。但是,世界的复杂性使得很难找到对全世界每一个有爱心的人都有效的行动方法,因此人类对他人的关心往往很难产生实际效果。

从这个复杂的世界中找到解决办法,可以分为四个步骤:确定目标,找到最高效的方法,发现适用于这个方法的新技术,同时最聪明地利用现有的技术,不管它是复杂的药物,还是最简单的蚊帐。

艾滋病就是一个例子。总的目标,毫无疑问是消灭这种疾病。最高效的方法是预防。最理想的技术是发明一种疫苗,只要注射一次,就可以终生免疫。所以,政府、制药公司、基金会应该资助疫苗研究。但是,这样研究工作很可能十年之内都无法完成。因此,与此同时,我们必须使用现有的技术,目前最有效的预防方法就是设法让人们避免那些危险的行为。

要实现这个新的目标,又可以采用新的四步循环。这是一种模式。关键的东西是永远不要停止思考和行动。我们千万不能再犯上个世纪在疟疾和肺结核上犯过的错误,那时我们因为它们太复杂,而放弃了采取行动。

在发现问题和找到解决方法之后,就是最后一步--评估工作结果,将你的成功经验或者失败经验传播出去,这样其他人就可以从你的努力中有所收获。

当然,你必须有一些统计数字。你必须让他人知道,你的项目为几百万儿童新接种了疫苗。你也必须让他人知道,儿童死亡人数下降了多少。这些都是很关键的,不仅有利于改善项目效果,也有利于从商界和政府得到更多的帮助。

但是,这些还不够,如果你想激励其他人参加你的项目,你就必须拿出更多的统计数字;你必须展示你的项目的人性因素,这样其他人就会感到拯救一个生命,对那些处在困境中的家庭到底意味着什么。

几年前,我去瑞士达沃斯旁听一个全球健康问题论坛,会议的内容有关于如何拯救几百万条生命。天哪,是几百万!想一想吧,拯救一个人的生命已经让人何等激动,现在你要把这种激动再乘上几百万倍......但是,不幸的是,这是我参加过的最最乏味的论坛,乏味到我无法强迫自己听下去。

除非你能够让人们看到或者感受到行动的影响力,否则你无法让人们激动。如何做到这一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同前面一样,在这个问题上,我依然是乐观的。不错,人类的不平等有史以来一直存在,但是那些能够化繁为简的新工具,却是最近才出现的。这些新工具可以帮助我们,将人类的同情心发挥最大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将来同过去是不一样的。

这个时代无时无刻不在涌现出新的革新--生物技术,计算机,互联网--它们给了我们一个从未有过的机会,去终结那些极端的贫穷和非恶性疾病的死亡。

六十年前,乔治.马歇尔也是在这个地方的毕业典礼上,宣布了一个计划,帮助那些欧洲国家的战后建设。他说:"我认为,困难的一点是这个问题太复杂,报纸和电台向公众源源不断地提供各种事实,使得大街上的普通人极端难于清晰地判断形势。事实上,经过层层传播,想要真正地把握形势,是根本不可能的。"

马歇尔发表这个演讲之后的三十年,我那一届学生毕业,当然我不在其中。那时,新技术刚刚开始萌芽,它们将使得这个世界变得更小、更开放、更容易看到、距离更近。

低成本的个人电脑的出现,使得一个强大的互联网有机会诞生,它为学习和交流提供了巨大的机会。

网络的神奇之处,不仅仅是它缩短了物理距离,使得天涯若比邻。它还极大地增加了怀有共同想法的人们聚集在一起的机会,我们可以为了解决同一个问题,一起共同工作。这就大大加快了革新的进程,发展速度简直快得让人震惊。

与此同时,世界上有条件上网的人,只是全部人口的六分之一。这意味着,还有许多具有创造性的人们,没有加入到我们的讨论中来。那些有着实际的操作经验和相关经历的聪明人,却没有技术来帮助他们,将他们的天赋或者想法与全世界分享。

我们需要尽可能地让更多的人有机会使用新技术,因为这些新技术正在引发一场革命,人类将因此可以互相帮助。新技术正在创造一种可能,不仅是政府,还包括大学、公司、小机构、甚至个人,能够发现问题所在、能够找到解决办法、能够评估他们努力的效果,去改变那些马歇尔六十年前就说到过的问题--饥饿、贫穷和绝望。

哈佛是一个大家庭。这个院子里在场的人们,是全世界最有智力的人类群体之一。

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请允许我向各位院长和教授,提出一个请求----你们是哈佛的智力领袖,当你们雇用新的老师、授予终身教职、评估课程、决定学位颁发标准的时候,请问你们自己如下的问题:

我们最优秀的人才是否在致力于解决我们最大的问题?

那些世界上过着最优越生活的人们,有没有从那些最困难的人们身上学到东西?

这些问题并非语言上的修辞。你必须用自己的行动来回答它们。

我的母亲在我被哈佛大学录取的那一天,曾经感到非常骄傲。她从没有停止督促我,去为他人做更多的事情。在我结婚的前几天,她主持了一个新娘进我家的仪式。在这个仪式上,她高声朗读了一封关于婚姻的信,这是她写给melinda的。那时,我的母亲已经因为癌症病入膏肓,但是她还是认为这是又一个传播她的信念的机会。在那封信的结尾,她写道:"你的能力越大,人们对你的期望也就越大。"

想一想吧,我们在这个院子里的这些人,被给予过什么--天赋、特权、机遇--那么可以这样说,全世界的人们几乎有无限的权力,期待我们做出贡献。

同这个时代的期望一样,我也要向今天各位毕业的同学提出一个忠告:你们要选择一个问题,一个复杂的问题,一个有关于人类深刻的不平等的问题,然后你们要变成这个问题的专家。如果你们能够使得这个问题成为你们职业的核心,那么你们就会非常杰出。但是,你们不必一定要去做那些大事。每个星期只用几个小时,你就可以通过互联网得到信息,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发现困难所在,找到解决它们的途径。

不要让这个世界的复杂性阻碍你前进。要成为一个行动主义者。将解决人类的不平等视为己任。它将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经历之一。

在座的各位毕业的同学,你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神奇的时代。当你们离开哈佛的时候,你们拥有的技术,是我们那一届学生所没有的。你们已经了解到了世界上的不平等,我们那时还不知道这些。有了这样的了解之后,要是你再弃那些你可以帮助的人们于不顾,就将受到良心的谴责,只需一点小小的努力,你就可以改变那些人们的生活。你们比我们拥有更大的能力;你们必须尽早开始,尽可能长时期坚持下去。

知道了你们所知道的一切,你们怎么可能不采取行动呢?

我希望,30年后你们还会再回到哈佛,想起你们用自己的天赋和能力所做出的一切。我希望,在那个时候,你们用来评价自己的标准,不仅仅是你们的专业成就,而包括你们为改变这个世界深刻的不平等所做出的努力,以及你们如何善待那些远隔千山万水、与你们毫不涉及的人们,你们与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为人类。

最后,祝各位同学好运。

他享受辩论,就想听到不同观点,又总是想赢。可是好胜心和好奇心,并没有影响盖茨最终成为一个谦虚的人。(李开复评 )

比尔·盖茨盖茨是一个对技术有热情、对人类有使命感的人。他有很多财富,但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很简单,这种使命感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装出来的。(张亚勤评)

比尔·盖茨赚的钱比人类历史上所有人都多,他在努力把钱捐献出去。大多数人也许会把钱用在别的地方,或是只捐出一点点,并希望别人给他们别上勋章,而不是像比尔·盖茨那样,把全部的时间都用在寻找真正行之有效的东西。这就是他毕生的工作。(克林顿评 )

如果盖茨卖的不是软件而是汉堡,他也会成为世界汉堡大王。(巴菲特评)

他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家伙,而且深爱技术。(贝瑞特评 )

毕业典礼演讲稿

校长寄语是毕业典礼上重要内容,寄语包含了对学校工作的总结和对毕业学子的期望和勉励。下面本站带您看看哈佛校长是怎么勉励自己的毕业生的!

【哈佛校长的毕业典礼演讲稿

记住我们对你们寄予的厚望,就算你们觉得它们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至关重要,是你们人生的北极星,会指引你们到达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生活的意义要由你们自己创造。

这所备受尊崇的学校历来好学求知,所以你们期待我的演讲能传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这身打扮也许会把很多我的前任吓坏,还可能会让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灭女巫的事业中去,让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出现在如今的“泡沫派对上。但现在,我在台上,你们在底下,这是一个属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时刻。

你们已经求学四年,而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一个班的大四学生。所以,智慧从何谈起呢?也许你们才是应该传授智慧的人。或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学院教授们随机点名提问的方式,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回答你们的问题。

让我们把这个毕业典礼想象成一个问答式环节,你们是提问者。“福斯特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在哈佛苦读四年是为了什么?福斯特校长,从你四十年前大学毕业到现在,你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承认这个时间,因为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当然包括我获得布尔茅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好像都能公开查到。但请注意,当时我在班里还算岁数小的。)

可以这么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你们一直在提出问题让我回答,只不过你们把提问范围限定得比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还有你们提问的动机,这是我更感兴趣的。

要思考并回答这个问题,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萨顿式的。当他被问及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回答:“因为那儿有钱。你们中很多人都在经济学课上见过克劳迪娅-戈尔丁和拉里-卡茨两位教授,根据他们从70年代以来对学生择业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他们发现,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金融行业有极高的金钱回报,还是有很多学生选择了其它工作。

确实如此,你们中有37个人已经和“为美国而教签约;有一个会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疗法;还有一个将投身于肯尼亚的农业发展;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研究诗歌;另一个要去美国空军受训当飞行员;还有一个要与乳癌作斗争。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读法律、医学、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金融和咨询,这与戈尔丁和卡茨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克里姆森报》对去年的毕业班作了调查,结果表明,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选择。虽然今年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达到了39%。

高额的薪水、几乎难以拒绝的招聘方、能与朋友一起在纽约工作、享受生活,以及有趣的工作有很多种理由可以解释这些选择。你们中的一些人本来就决定过这样子的生活,至少在一两年之内是这样。另一些人则认为先要利己才能利人。但是,你们还是问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我认为,你们问我的其实是生活的意义,只不过你们提出的问题是经过伪装的提问角度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观察、可度量的现象,而不是抽象的、难以理解的、令人尴尬的形而上学范畴。“生活的意义是个大大的问题又是老生常谈把它看成蒙提派森的某部电影的讽刺标题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的主题就容易回答,但是当作蕴含严肃意义的话题就把问题复杂化了。

但是,暂时抛开我们哈佛人自以为是的圆滑、沉着和无懈可击,试着探寻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你们之所以担心,是因为你们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要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如何协调这两个目标。你们不知道在一家有着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着一份起薪丰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预见的未来的财富,是否能满足你们的内心。

你们为什么担心?这多少是我们学校的错。从一进校门,我们就告诉你们,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领袖,你们是秀、最聪明的是我们的依靠,你们会改变整个世界。我们对你们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其实,你们已经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你们参与各种课外活动,表现出服务精神;你们大力提倡可持续发展,透露出你们对这个星球未来的关注;你们积极参与今年的总统竞选,为美国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你们问我和问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问题:关于价值、关于试图调和有潜在冲突的东西、关于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你们正处在一个转变的时刻,需要做出抉择。只能选一个选项工作、职业、读研都意味着要放弃其他选项。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有得有失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却关上了。你们问我的问题差不多就是这样关于舍弃的人生道路。

金融业、华尔街和“招聘已经变成了这个两难困境的标志,代表着一系列问题,其意义要远比选择一条职业道路宽广和深刻。某种意义上,这些是你们所有人早晚都会遇到的问题当你从医学院毕业并选择专业方向是选全科家庭医生还是选皮肤科医生;当你获得法学学位之后,要选择是去一家公司工作,还是做公共辩护律师;当你在“为美国而教进修两年以后,要决定是否继续从事教育。你们担心,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清楚,你们所受的教育是让你们不仅为自己,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更要为你们身边的世界创造价值。而现在,你们必须想出一个方法,去实现这一目标。

哈佛大学校长福斯特在毕业典礼英语演讲稿

按照这所古老大学的奇怪的传统,我应该是站在这儿,告诉你们那些永恒的智慧。我就站在这个讲坛上,穿得像个清教徒牧师一样——这个打扮也许已经吓到了我那些高贵的先人们,让他们以为是巫婆现身(校长是女的,译者注)。这会让英克利斯(increase)和考特恩(cotton)父子俩(他们反对清教,译者注)忍不住想审判我的。但是,我还是要站在这儿,跟你们聊聊。

你们已经上了四年的大学了,我当校长还不到一年;你们认识三任校长,我只认识大四一个班的学生。那么,经验是什么?也许你们应该搞清楚。也许我们可以互换一下角色,我可能就会以哈佛法学院惯有的风格,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自说自话。

从这一点上说,我们似乎都做到了——不管程度多少。但我最近才知道,从5月22日开始你们就没有晚饭吃了。虽然我们会把你们比作已经从哈佛断奶的孩子们,但我从没想到会这么彻底。

再让我们来说说那个自说自话吧。让我们把这个演讲看作是一个答疑式的毕业生服务,你们来提问题。浮士德校长,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在哈佛读四年?校长,四十年前你从学校毕业的时候,肯定学到不少东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声地说出我当时生活的每个细节,和我获得布林莫尔学位的年份——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个。但请注意,我在班里还算岁数小的。)

其实,这个答疑环节你们早就从我这儿预定了。你们问的问题也大概就是这类的。我也一直在想该怎么回答,还在想:你们为什么为这么问。

这个问题可以从好几个方面来回答,我要用的是威利萨顿(一个美国银行大盗,译者注)的回答。你们可能知道,当他被问到为什么要抢银行时,他说因为那儿有钱。我想,你们在上经济学课的时候,都见过克劳迪亚·戈丁和拉里·凯兹两位教授,他们根据七十年代以来他们所教学生的职业选择,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们发现,虽然金融行业在金钱方面有很高回报,但还是有学生选择了其它的工作。实际上,你们中有37个人选择做教师,有一个会跳探戈的人要去阿根廷的舞蹈诊疗所上班,另一个拿了数学荣誉学位的人要去学诗歌,有一个要在美国空军受训作一名飞行员,还有一个要去作一名治疗乳房癌症的医生。你们中有很多人会去学法学、学医学、读研究生。但是,根据戈丁和凯兹的记录,更多的人去了金融和咨询行业。crimson对去年的毕业生作了调查,参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去了这两个行业。虽然今年的经济不景气,这个数字还是到了39%。

高薪、不可抗拒的招聘的冲击、到纽约和你的朋友一起工作的保证、承诺工作很有趣——这样的选择可以有很多种理由。对于你们中的一些人,也许只会在其中做一到两年。其他人也都相信这是他们可以做到最好的一份工作。但,还是有人会问:为什么要这样选择。

我认为,你们问我生活的意义的时候,是带着指向性的——你们把它看成是高级职业选择中可见、可量度的现象,而不是一种抽象而深不可测的、形而上学的尴尬境地。所谓生活的意义已经被说滥了——它就像是蒙提·派森(montypython)电影里可笑的标题,或者说是《辛普森一家》里的那些鸡零狗碎的话题一样,已经没有任何严肃的涵义了。

让我们暂时扔掉哈佛人精明的处世能力、沉着和不可战胜的虚伪,试着来寻找一下你们问题的答案吧。

我想,你们之所以会焦虑,是因为你们不想只是做到一般意义上的成功,而且还想过得有意义。但你们又不知道这两个目标如何才能同时达到,你们不知道在一个大名鼎鼎的公司中有一份丰厚的起薪,并且前途很有保障,是不是就可以让你们自己满足。

你们为什么要焦虑?说起来,我们学校这方面也有错。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我们就告诉你们,到这里,你们会成为对未来负责的精英,你们是最棒的、最聪明的,我们都要依靠你们,因为你们会改变这个世界。这些话,让你们个个都胸怀大志。你们会去做各种不平常的`事情:在课外活动中,你们处处体现着服务的热情;你们大力倡导可持续发展,因为你们关注地球的未来;在今年的总统竞选中,你们也表现出了对美国政治改革的热衷。

你们都在不停地问我一些最基本的问题:关于价值、试图调和那些潜在竞争的东西、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认识,等等。现在的你们,到了要作出选择的转换阶段。作出一个选择——或工作、或读研——都意味着失去了选择其他选项的机会。每次决定都会有舍有得——放弃一个可能的同时,你也赢得了其他可能。对于我来说,你们的问题差不多就等于是站在十字路口时的迷茫。

金融业、华尔街、招聘就是这个困境的标志,它带来了比职业选择更广更深的一系列问题。不管你是从医学院毕业当了全科医生或者皮肤科医生,从法学院毕业进了一家公司或者作了一名公设辩护律师,还是结束了两年的teachforamerica项目,在想要不要继续教书,这些问题总会在某种程度上困扰你们。你们之所以焦虑,是因为你们既想活得有意义,又想活得成功;你们知道你们所受的教育,让你们不只是为自己的舒适和满足而活,而且还要为你们周围的人而活。现在,到了你们想办法实现这个目标的时候了。

我想,还有一个原因使你们焦虑——这个原因和第一个原因相关,但又有所不同。你们想过得幸福。你们一拥而上地去选修成功哲学和幸福的科学,想从中找到秘诀。但我们怎么样才能幸福呢?我可以提供一个不错的答案:长大。调查数据说明,越老的人——比如我这个岁数的人——比年轻的人感到更幸福。但可能你们都不愿意等。

所以,答案就是:只有试过了才知道。但是不管是画画、生物还是金融,如果你都不试着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认为最有意义的东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生活的路还很长,总有机会尝试别的选择,但不要一开始就想着这个。

我把这个叫作职业选择中的停车位理论,几十年来我一直在和同学们说这些。不要因为你觉得会没有停车位,就把车停在离目的地20个街区远的地方。先到你想去的地方,然后再到你应该去的地方。

你可能喜欢投资银行、喜欢金融、喜欢咨询,它们可能是最适合你的。也许你和我在kirkland碰到的一个大四学生一样,她刚从西海岸一家很有名的咨询公司面试回来,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这行?我讨厌坐飞机,我不喜欢住酒店,我不会喜欢这个工作的。那就找个你喜欢的工作吧。要是你醒着的时间里,都在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也不会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你们要问出这个问题——问我或者问你们自己。你们选择了一条路,也就选择了一份挑战。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到达那儿。这是好事。我觉得,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我们的错。关注你的生活,思考怎样才能把它过好、怎样才能把事情做对:这些也许是博雅教育给你最宝贵的东西。通识教育让你自觉地生活,让你在你所作的一切中寻找、定义价值。它也让你成为一个自我的分析家和批评家,让你从最高水平上掌握你生活的展示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讲,博雅教育让你自由。它们赋予你行动、发现价值和作出选择的能力。不要静止不动,要随时准备接受改变。牢记那些我们告诉你们的远大理想,就算你觉得它们永远不可能实现,也要记住:它们可以指引你们,让你们到达那个对自己和世界都有意义的彼岸。你们的未来在自己手中。

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们会做出什么样的成就了。无论如何,常回家看看,和我们分享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