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范文网

2023年汪勇读后感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模板5篇)

时间:2023-10-06 14:36:11 作者:紫薇儿 2023年汪勇读后感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模板5篇)

很多人在看完电影或者活动之后都喜欢写一些读后感,这样能够让我们对这些电影和活动有着更加深刻的内容感悟。当我们想要好好写一篇读后感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吗?接下来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些优秀的读后感范文,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

腊月二十好几了,昆明真暖和,处处是花,十足的春天。可也风大,呜呜呜呜的。这呜呜声,让人想起《聊斋》。

我们这代人看《聊斋》,大抵是先从早年的电视剧开始的: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风里摇摇晃晃。它给人的感觉不是古典的浪漫,而是恐怖的鬼狐世界。后来读原书,乃了解到一个深情的古代中国。再后来看到了老头儿汪曾祺改写的《聊斋》,呀,真了不起,令人惊奇。

我算不上“汪迷”“汪粉”,可也是打心底儿里爱老头儿。我收藏的汪著,少说也有几十种吧。近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聊斋新义》单行本,我又立马买了一本。这本是特别本,钤“汪曾祺印”,史航、汪朗签名。史航是该书策划,并为之作序;汪朗是老头儿长子。

《新义》收文13篇,包括《瑞云》《黄英》《蛐蛐》《石清虚》《陆判》《双灯》《画壁》《捕快张三》《同梦》《明白官》《牛飞》《老虎吃错人》《人变老虎》。老头儿按照自己的意思,让《聊斋》更具现代意识。从《新义》里,我们看到了老头儿对人的热爱,对美的追求,这是很了不起的。

清代志怪小说,跟《聊斋》并峙的是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笔记》跟《聊斋》不一样,前者是学者之笔,后者是文人之笔,纪晓岚看不上蒲松龄,而老头儿似乎不大瞧得起《笔记》,说太忠于见闻,没什么看头,纪晓岚是个迂夫子。不过,我倒是很喜欢《笔记》。数年前,我尝试改写《笔记》,自觉得可以,但看过《新义》之后,直羞得无地自容:我那是写的啥啊!职是之故,又激起我改写《笔记》的小心思。哪怕写出来挨骂,也没关系。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

看汪曾祺聊斋新义之中写《瑞云》一篇,到结尾处,觉得有点奇怪,本该大团圆的结局竟然多了一些遗憾与感叹,这不像聊斋的原貌。

这故事讲的是杭州一名妓,名为瑞云,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初次接客时向老鸨指明要自己相人,老鸨定价,遇到情投意合者才可,可见其姿色。俊朗书生贺生一出现,瑞云马上与他一见钟情,但是贺生很穷,没有能力与瑞云常相亲近,后渐渐刻意疏远之,瑞云日夜相盼。一天,一秀才来见瑞云,用手指点了瑞云额头一下,走后,瑞云头上便有指印黑如墨,且黑斑越长越大。自此老鸨虐待瑞云,贺生不忘旧情,向老鸨讨瑞云,老鸨便将她贱卖给贺生。贺生与瑞云结合后,对变丑的瑞云不嫌不弃。后贺生巧遇秀才,才知他就是点黑斑之人,为的是“以小术晦其光而保其璞,留待怜才者之真赏耳。”,让美女变丑,等得真爱出现。最后秀才作法医好了瑞云,瑞云又才美貌若当年。

这在《聊斋志异》之中是个很容易让人记住的故事,就如给美人添一颗痣一样,简单、清新又有些趣味,整个故事有点像寓言,表现了男子真情的可贵。结局当然是好的,秀才变成仙人飞走,有情人天不负,灰姑娘又变成白天鹅,贺生和瑞云从此过上幸福生活。

然而在汪曾祺先生的新编之中,结尾却加了这么一小段。

这天晚上,瑞云高烧红烛,剔亮银灯。

贺生不像瑞云一样欢喜,明晃晃的灯烛,粉扑扑的嫩脸,他觉得不惯,他若有所失。

瑞云觉得他的爱抚不像平日那样温存,那样真挚,她坐起来,轻轻地问:

“你怎么了?”

一句你怎么了,全文戛然而止,让人意犹未尽,像是一颗糖放在嘴里将要化掉,却突然觉得不怎么甜了。只是这最后的一点失落,让整个故事变了一种感觉,变得更像现代小说,而不只是好看的故事了。

记得唐诺在谈到侦探、武侠等类型小说和严肃小说的不同时,曾说到很关键一点是严肃小说不排除一种偶然性:人们的心思与情绪变幻莫测,有时竟会让自己惊奇,安娜·卡列宁娜的卧轨不是一开始就想好的。严肃小说总可以捕捉某种偶然,从某一个瞬间开始,让世界变成一个小径分叉的花园。

当然,在汪曾祺的新编之中,这种偶然性的处理并不突兀,在前面的文字中就多多少少对原文加以修改,做了铺垫。

在《聊斋志异》原文之中,为了突出贺生的情义难得,写瑞云刚被贺生接回去时,自觉以现在的容貌配不上,便“牵衣揽涕,不敢以伉俪自居,愿备妾媵,以俟来者。”哭着请求贺生纳妾。然而此时的贺生可比写《浮生六记》的沈复先生更有情,义正言辞道:“人生所重者知己:卿盛时犹能知我,我岂以衰故忘卿哉!”遂不复娶。想当年沈复总写他和妻子情深意切,妻子劝其再娶小妾,他起初不应,后来还是娶了一名文采斐然的歌女。相形之下,这贺生可真是了不起。

汪曾祺写的这篇新义,改的不多,基本上保持了原文的节奏,但是在这一处却明显改动了。

这里的瑞云没有劝贺生娶妾。而是

“每晚临睡,总把所有灯烛都吹灭了。”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一床细雨,半床明月。

贺生真的对瑞云脸上那块黑看惯了。他不觉得有什么难看。似乎瑞云脸上本来就有,应该有。

瑞云还是觉得歉然。她有时晨妆照镜,会回头对贺生说:

“我对不起你!”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这个瑞云更现代一些了,也更鲜活一些了!她很本能地临睡关灯,让贺生暂时不见自己的瑕疵。“无灯胜有灯。”,这不失为一种聪明举动。

这样黑暗中的同床共枕滋生出绵绵情意来,贺生就更爱他,渐渐也接受她的黑斑了。

这个伏笔就像轻轻地关上一个阀门,再打开另一个阀门,让涓涓细流沿另一条小渠流去。整个文章的感觉就变了。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

《双灯》是汪曾祺老先生写的《聊斋新义》中的一篇,这篇作品在《聊斋志异》的基础上发挥了作者的又一幻想,让人们都了解所有的缘分都明明白白摆在了眼前,平生事不过如此,说的是鬼怪之事,字里行间却满是人间烟火,是人是鬼,是花妖是狐女,个个美丽多情,温柔有才,娇眉机灵,是进入蒲松龄《聊斋志异》谱系的基本要素。

蒲松龄一生清贫,科举未第,他的瑰奇想象,免不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讥评,揭露时政讽刺,遭到“落第文人穷酸心态”的冷哂;《聊斋》中提到大量狐族与人,仙族与人的姻缘,还写得如此平常心,这是汪曾祺老先生改写的原因之一,也是《聊斋志异》直得一读的地方。

天下间事,人若没有心防,与谁结合又有什么关系,人与狐结合,就要共同生活,能持家,男人有危难,还得舍身相救,修成人身本来图一点人世的真情,却为一些俗事废掉了一世情缘。当《双灯》那个女人在你的视线里消失,其他出色的女人就会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寄生》《仙人岛》《娇娜》讲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不谈生与死,且说平常事,男女的姻缘,是收是放,是去是留,万般沉吟也不知如何决断。

人世的缘份,有长有短,有深有浅,相逢是缘,相聚也是缘,云雨无度是缘,一扪也是缘;没有吸引,缘分就耗完了,仅此而己,谁离开了谁,都不应有心理负担,缘分期内什么都好说,过了期限,前世今生,概不负责,人与人的缘分,都是有度的。

唯有《聊斋》讲述着缘份。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

近期,由著名编剧史航策划并作序的《聊斋新义》单行本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以此来纪念汪先生的百岁诞辰。新作保留了古代笔记小说的叙事特点,削弱原著中传奇性的情节,使其不再只是简单的奇闻异事的记录,堪称对蒲松龄原著难以超越的“故事新编”,开“新笔记体小说”之先河。

汪朗认为,父亲汪曾祺独有的清新质朴的语言魅力,以及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改写《聊斋》再合适不过。“新书对原著‘小改而大动’,故事和人物的描绘变得清晰明了,从现代人的哲学观念、审美视角,注入更多的生命意义和人性的幽微曲折,即便是细致微小的情节也能引人深思。”

作为《聊斋新义》的特邀策划人,著名编剧、策划人史航坦承自己是《聊斋》的“铁杆粉丝”。他特意为这本书作序:“我最喜欢《捕快张三》,那是除了汪曾祺谁都写不出来的。”

在对比不同版本的聊斋时,他列举出很多新书中改写的故事。“《蛐蛐》中的儿子为了帮助父亲摆脱官府欺压,化身成为一只蛐蛐,但在结局最终死去,无意增加了小说的悲伤色彩;《双灯》中丫环对二小说‘我喜欢你,我来了。我开始觉得我就要不那么喜欢你,我就得走了’,这种超越旧时世俗的婚恋观在当下社会也毫不过时……”汪曾祺以“旧瓶装新酒”的方式颠覆、重构、提升了聊斋原著故事,让这本古代小说充溢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异魅力,散发出更多时代新义。

从六朝到明清时期,民间流传有很多魔幻故事,蒲松龄的《聊斋》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止庵觉得《聊斋》在汪曾祺的改写下,成就出了一个生趣盎然的世界,“将古代汉语转化为简洁明了的现代汉语,人与妖的阴阳世界不再变得冲突、对立,故事的总体脉络没有多大变化,却更注重生活化和哲理性,从而呈现出一种全新的面貌。”

《聊斋新义》作为汪曾祺先生第一个面世的单行本,代老先生完成了新时代与旧时空的一场文学对话,为聊斋经典注入了时代的活力。“不埋没一本好书,不错过一个爱书人,”以此纪念永远的汪曾祺先生。

读汪曾祺聊斋新义读后感

“故事新编”的方式,并不少见。鲁迅写过一本名字就叫《故事新编》的历史小说集;林语堂也用英语改写过《虬髯客传》《莺莺传》《南柯太守传》等中国古代小说,最后文言文转英文又转白话文,汇集成一本《中国传奇》。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汪曾祺改写了《聊斋》里的13篇文章,写成里自己的《聊斋新义》。他说,自己想做一点实验,改写聊斋故事,使它具有现代意识。而石能择主,人即是花,这种思想本来就是相当现代的,蒲松龄在那个时代就有这样的思想,令人惊讶。新生事物层出不穷,汪曾祺选了另外一条路——把旧的创造出来了。汪曾祺动笔,不是大刀阔斧地改,但给故事埋下了突出一条岔路般的未尽之意。

而且,汪曾祺的改写保留了古代笔记小说的叙事特点,削弱原著中传奇性的情节,使其不再只是简单的奇闻异事的记录。新书对原著“小改而大动”,故事和人物的描绘变得清晰明了,从现代人的哲学观念、审美视角,注入更多的生命意义和人性的幽微曲折,即便是细致微小的情节也能引人深思。汪曾祺以“旧瓶装新酒”的方式颠覆、重构、提升了聊斋原著故事,让这本古代小说充溢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异魅力,散发出更多时代新义。

比如在《聊斋》原书中,《瑞云》结尾,在贺生的“帮助”下,瑞云的脸又恢复了光洁。这个故事原本的主题是赞扬贺生的“不以媸妍易念”,这是道德意识,不是审美意识。歌德说过,爱一个人如果不爱她的缺点,不是真正的爱。在汪曾祺的改写中,当瑞云的脸晶莹洁白,一如当年,贺生却不像瑞云一样欢喜,反而若有所思。这样一改,就是一个现代意味的爱情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