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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汇总18篇)

时间:2023-12-29 11:05:21 作者:雁落霞

优秀作文是一种能够反映社会现象并寄托作者情感的文学作品,它能够改变人们的观念和行为。阅读优秀作文范文的同时,也要注意批判地思考和评价,发现其中的闪光点和不足之处。

风筝节随笔

带着这些幻想与疑问,我踏上了通往公园的汽车,因为风筝节在公园举行。刚一下车,我就被一个巨大的风车吸引了。这个大风车足足有三米多高,我需要把头仰得很高才能够看到。它巨大的风叶就像是一把扇子,好像要帮我把燥热赶跑。可是,就在我陶醉在这个巨大的风车中时,一阵唰唰的声音吸引了我。我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眼前简直就是一片风车的'海洋,各式各样的风车在风的帮助下快乐地旋转着,仿佛在向我表示欢迎。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风车,对于我来说还是头一次。妈妈不停地为我拍照,可是我哪有心情拍照呢?我的精力都用在了和风车的嬉戏中。我拿起其中的一个迎风举起,風车立刻转了起来。它旋转的样子十分可爱,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车轮,不知要奔向哪里?我从这片风车的花丛中走到另一片花丛中,又从那片花丛走到另一片花丛,那一刻,我自己仿佛也成了风车丛中的一员。

我快乐地奔跑着,高兴地欢呼着,真想把所有的风车都带走。可是,却不能,因为还有其他人要欣赏。我只能借助妈妈的手机将它们都拍了下来,这样回家之后就可以慢慢欣赏啦。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可是留给我的快乐却一直都不会忘记。

《记忆》随笔

渐行渐远的记忆里,一帘大白布,一部放映机,一张大方桌,一台汽油发电机。这大约就是七八十年代小村电影的全部家什了。那一帧帧胶片从镜头前滑过,串成一个个喜怒哀乐的故事,它曾给了我们许许多多的`欢笑与泪水,如今早已湮没在岁月的尘埃之中了。

那时,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人,天黑不到一会,就会躺下休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四周复归于天然的静寂。我做梦都盼望着,那一高一矮的放映员拉着平板车,车轮碾着高低不平的小路,吱呀吱呀的一路欸乃。电影来了,那犹如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潭,夜晚的小村顿时鲜活起来。

饥肠辘辘的岁月里,我们这些孩子们整天没精打采,可一听到有电影,准会全身来劲,眼巴巴地等待着天黑。夕阳下,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傍晚,早早约好,搬着小板凳,一路欢笑着去看电影。有时徒步三五里去邻村看电影,也是件绝妙的事儿,不会感到一丝疲倦。那抵挡不住的激情,远比吃上一碗山芋干米饭,或者一个白面馒头带劲多了。

幼童看电影是无法安心的。电影开场了,他们在忽明或暗的光圈里,伸手晃动,丝毫不理会大人们的呵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斑斑驳驳的光影。倘是秋夏之际,就更有兴致了,那些不知名儿的小虫在光圈里扑棱着,追逐着,会引来他们更热烈的嬉闹和欢呼。可这快乐是短暂的,闹够了的他们渐渐乏了,便随意找个地儿,躺下就睡,墙角处,或草剁边。散场时,找寻孩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恰似终场之后的又一场交响乐。伴着回家的碎步,平素沉寂的小村,突然一下子喧嚣热闹起来,到处是鸡鸣犬吠。

渐渐的,电影由窄变宽,从黑白走向彩色。我读初中时,为了不影响学习,只好忍痛割爱,但心里还时刻惦记着电影。不久就开了“戒”。那是夏季的一天放晚学,学校门口正放电影,我坚不可摧的信念瞬间被击成碎片——我决定看完电影再回家。电影散场时,望着婆娑的树影才突然害怕起来,家距离学校还有五里路的光景,中间有很长的偏僻小道。听着风吹树叶的唰唰声,一股凉意涌向心头。我哼着不成调的歌儿自我安慰。偶有萤火虫飞过,忽想起戏里说那是鬼拎着灯笼在散步,我就愈加恐惧。耳边忽听一声猛喝,臭小子,别再鬼哭狼嚎了,你想把我们吓死吗?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村上的。

2.理发那些事儿。

理发,现在在我家乡的小村还叫它“剃头”,顾名思义,但除了老人外,年轻人很少会把头发剃光。

卅多年前,那些挑着担子走村串巷的剃头匠,手里摇着拨浪鼓,吆喝着“谁来剃头了哦”,韵味十足。有人应声,让等会,手里还忙着活儿呢。那剃头匠便会放下挑儿,拿出挡刀布系于树干,或一固定所在,将剃刀在其上来回磨十数次,专等那人来。

不到一会的功夫,便会聚集一大圈人,等理发的,无需理发的,大人们围坐在一起东拉西扯,农情、趣事、天气,无所不谈。那剃头匠一边遵循着“先剪后推再剃”的顺序,忙着活计,一边还不时地插上几句。

小孩子们在边上跑跳嬉戏,见有剃了光头的老头儿,就会拍掌尖声大叫,引来家长的笑骂和叱责。光头老人丝毫不会生气,呵呵笑着,任由孩子们说去闹去,自己尽情享受着耙耳朵的乐趣,通体舒泰,身心放松,看他眯着眼睛的样儿,那感觉定是妙极了。

偶尔,还会看到哭恼着不让剃头的孩童。那时,我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听妈妈讲,我小时第一次剃头,死活不让剃,害得为我剃头的本家大哥手忙脚乱,整整折腾了一顿饭功夫,我的嗓子都哭哑了,最后,生姜还是老的辣,他一个熟鸡蛋的计谋便降服了我。如今,大哥偶尔看到我,还会善意取笑我。

如今在城里,剃头有着许多名号,就像古人的名字一样,高贵典雅,虽然店铺只是为人理发,并非名门望族和社会名流的社交场所,却美其名曰美发沙龙,让人颇生一番联想。俗一点的也称剪头修发,甚至有的干脆叫洗头,这也比土著的剃头好听多了。至于后来有的演变成别的营生,挂着羊头卖着狗肉,失却了原味,恐是当初理发事业开创者始料未及的,不说也罢。

曾看过一理发店门口贴着这样一副对联,“进去乌发宰相,出来白面书生。”有意思得很。头发蓬乱的男人理发过后,精神抖擞,女人也会容光焕发,这全靠了理发师的手艺。想改变原生态很容易,白发的变黑发,黑发的变红发,只消一袋烟的功夫,帅男靓女就可以渲染出来。想要五彩缤纷也不难,美国nba明星罗德曼的头发呈彩色条带状,倘加几粒星,就可与星条旗媲美了。不知他的发型,会不会影响对方的球技与配合,但我想,第一次和他交手的一定会。这也许是理发史上的计谋趣事了。

“剪不断,理还乱。”理发师的命运和待剪的发一样,曾蓬乱多舛,他们被称作剃头匠,被人瞧不起。可除了天生光头,我们谁又能离得了他们?忽想起“干天下头等大事,做人间顶上功夫”的自诩,我不禁莞尔。那第一个理发事业开创者,我们是该好好纪念他。

《记忆》随笔

周围的事物。

自然而然地存在于我们的记忆里。

我们人生的开始。

就是混沌记忆的开篇。

混沌,且朦胧。

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作为人生的记载。

(二)绚丽前的序幕。

人生的绚丽。

应该从求学之路开始吧?

我,一直这样认为。

这绚丽的道路之前。

是蓄势待发。

呀呀学语,吱吱学步。

哭得畅快,笑的释怀。

在温暖的怀抱。

在和谐的港湾。

逐渐成长。

(三)绚丽之门。

绚丽的路上。

既长着美丽的花。

又长着刺人的荆棘。

因为这些荆棘。

道路才显得坎坷。

也同样因为这坎坷。

这条路才更显得绚丽多彩。

才更体现。

我们成长的历程。

(四)秋天的旋律。

秋,丰收之时也。

当我们取得重大成功时。

这就是我们人生中丰收的季节。

硕果累累的秋。

激情洋溢的秋。

到中流击水。

浪遏飞舟的秋!

待到成功时。

共用演绎秋天的旋律。

这成功的音调。

(五)心弦跳跃。

生活中,总会有一个人。

让你怦然心动。

总会有一个人。

让你成为他(她)心中的最美。

请勿,盲目追寻人海中的他(她)。

在秋天来临之前。

请,相信人生。

相信缘分。

相遇那一天,迟早降临。

不要太在意沿途的风景。

待到风景过后。

有人会陪你看细水长流。

(六)静静地。

细水长流。

静静的。

无声无息般的恬静。

平凡中的不平凡。

油然而生的默契。

静静地。

恬然地,在一起。

(七)如雪如霜。

他,发如雪。

她,鬓如霜。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相守到老。

那样的宁静。

携手同行,人生之路。

足迹满天涯。

发如雪,鬓如霜。

便是最好的爱情见证。

《记忆》随笔

斜阳的最后一丝余光,从西山脚下溜走,城市迫不及待地点起华灯,让每一条街区都流光溢彩。灯!主宰了都市黑夜。说起灯自然就想到白炽灯、荧光灯、节能灯等,这并非是我想说的灯,它们不过是电力发光器而已。

灯,还得从我有记忆的六十年代说起,那时物质相对的匮乏,一家几口都挤在两间草房里,也没什么家俱,一盏铁灯,也是重要的物件了,被挂在头碰不到、且里屋和外屋都能分享光明的梁下的土墙上,晚上,母亲点亮油灯,黑黢黢的草屋瞬间就溢满了昏黄色的光芒,晃动的人影被投射到对面的墙上,上演着原始版的动画。铁灯的下面依然黢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典故里的“灯下黑”说的兴许是这个吧。

铁灯,也叫古灯。有着几千的历史,凝聚着古人的智慧,延续着远古的光明,传承着中华的农耕文化,不过短短的几十年中,却被社会发展的快车,挤进了偏僻的角落,估计七零后认得的也不会太多了。铁灯的模样不会在我记忆里丢失,依然记得,用铁铸成的碟形小盏,直立的铸把上有一小孔方便挂起来。棉线搓成的捻子,须没入注油(食用油),使得盏边捻子出油面有豆粒大小,不得淹没灯捻,淹没了不能点燃,出油面太过则耗油。更早的时候多用灯草,为了省油一般只用一根,节庆年关才放两根,以增加光亮度。记得一则故事里,吝啬鬼为点两根灯草而不肯闭眼,也就是这个道理。点油灯还是挺费事的,灯惗吸油的同时也会烧燃自己,灰烬就成了暗红的灯花,就要时不时的将其剪去,灯惗相应也短了些,快缩进油面时,母亲就用簪子拨一下,就不会熄灭也更亮些,这叫挑灯。古词中“醉里挑灯看剑”就是这意思。

曾记得,母亲很多个夜晚,都会在如豆的昏灯下,纳着千层底,唱着:“小老鼠儿,沿灯台,偷吃油,下不来”的民谣哄我入睡,有时会被母亲的纺棉声扰醒,就忍不住问:“娘,你咋还不睡”?母亲会说:“你睡吧,等熬完这灯油”,是的,油这么贵,让老鼠偷吃了多可惜啊,心里枯燥的这样想着,不奈烦的听着乡村的不夜曲,单调的“吱……嗡嗡……吱”声伴我再入梦乡。

远古的先祖发现并使用了火,从此改善了原始的生存条件,火种不易保存性和采集的困难性,迫使先祖燧人氏发明了钻木取火,与此同时代的西方,普罗米俢斯也盗得了火种,经过几千的演变与进步,火镰、火石、与火纸这三件套成取火与保存火种的工具。一直延用至上世纪六十年代。西方在火种进化方面,比我们早了一步使用先进的火柴,让我们在痛苦中接受了这一变革的现实。火镰、火石、火纸虽然原始,但也很有趣,让童年的我好奇地曾偷出过家门,与小伙伴们也尝试了一平番取火的乐趣,燃着枯叶、烤了几株毛豆,结果母亲上工回来做饭时,找不到这几样宝贝,自然是着急,无奈之下才去了邻居家“借火”。为此付出了几巴掌的代价。记得母亲取火时,将火镰刮蹭火石的棱,璀璨的火花落在小指夹着的火纸上,先燃起一角,慢慢用嘴轻吹,直到暗火蹿燃成明火,顺势点着油灯,或引烧柴草生火做饭。需要临时保存火种时,就用细腻的火纸搓成纸绳,点燃一端熄掉明火,让其慢慢的熰,用时猛吹几下,红篮色的火苗可以很方便的焚纸烧香,引柴做饭。

七十年代初期,火柴开始普及,生产队每个月都按人发,节约使用足以点灯、生火做饭,那原始而笨拙的取火工具也随之被遗弃,以至于到现在只有火纸可见。随着煤油的供应量增加,那原始的铁灯也成了古董,代之以药瓶,铁盒,装上铁皮芯,以多股棉线作捻的油灯,显然亮度更大也更方便,记得上中学时就用这个照明,再后来用了玻璃罩的煤油灯,其优越性就更明显了。

六十年代也中国农耕文化与化石文化的分水岭,化石文化在西方捷足先登,工业革命为它野蛮的扩张打下坚实的基础,古希腊神话中,西方的火种是普罗米修斯偷得的,这一英雄般的壮举,经过几千年的精心调教,终于演化成强盗逻辑,掠夺成了西方人的天性。而我们却始终在燧人氏的教诲下,发展延续着农耕文明。化石能源的广泛应用,为化肥生产提供了保障,粮食开始增产,同时化纤成了与棉花对决的纺织材料,解决了穿衣难题,也腾出了大面积的土地,生产更多的粮食缓解食物匮乏的现实,更可喜的是电力也走进了寻常百性家,电灯成了家中的照明工具,一度让我疑惑和好奇的明光,更让油灯不敢同日而语,最终成了搏物馆的收藏,成了永久的记忆。原始的灯与火在我们这代人的亲历之中慢慢演化成过往的历史。我们的祖先,几千年中一直未能变更的灯与火,我们有幸目睹了它的变革的全过程,领略过农耕文明原始的古朴,也感受到化石时代的便捷与时尚。从灯与火变革中,我们体会到科学技术的发展,终结了原始的落后,满足了人们的贪欲,也打破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回望近几十年的发展之路,掠夺式向大自然索取,结果是尘烟茫茫污水横流,显然已走上了不可持续发展的不归路!也许,在变革发展,也许在变革中毁灭!

风筝的记忆作文风筝的记忆随笔

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位年轻体壮的父亲,在宽阔的田野中放着风筝,欢快的笑声在田野中飘荡,飘荡。这是童年我想到的最美最幸福的画面,只是它从不属于我,因为父亲的古怪,他的冷漠,让我恐惧,望而却步。

童年的记忆是苍白的,没有欢乐,没有惊喜,只有父亲的呵斥和我有些木然的表情。那种孤独的感觉在我心中缠绵了好久,不肯离去。5岁时,父亲大声地谩骂母亲,我听到了母亲的抽泣声,看到了父亲恐怖的面庞。我开始恨他,恨这个残暴的家伙,让这个善良可爱的女人不停地哭泣,恨他对这个家的冷漠。从此,我开始拒绝和他说话,即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不会对他微笑。我讨厌他,讨厌他将我关在家里,让我看书;讨厌他不停地呵斥我,让我得不到快乐。记忆中的父亲除了呵斥、残暴、冷漠外,几乎没有感情。

然而,这种恨,这种讨厌,竟随着我的长大和父亲的沉默渐渐淡了。他或许已经不再残暴了,但我依然不敢接近他,只是偷偷幻想放风筝的美丽画面,我渴望有一天,他也能够像那位慈爱的父亲一样带我去放风筝。

不知何时,墙上突然多了一只风筝,红色的金鱼,黑亮的眸子,在墙上闪烁。我很喜欢它,总想摘下来玩一玩,可每次都被父亲严厉的目光吓了回来,不敢去碰。不久,父亲竟把那只风筝送给了小弟,我非常难过,非常气愤,为什么他不能送我一只呢?从此,我经常望着那面墙发呆,渴望出现一只风筝。

时光继续旋转,转眼间我已经13岁了,童年的大部分事情都已经忘记了,惟独那个风筝,在记忆中挥之不去。我想,这只能是一个幻想了。偶然的一天,母亲收拾东西,突然从箱子的底层我发现了那个风筝,依旧是熟悉的红色,依然是一只金鱼。看到它,我想起了童年,泪,不觉涌了上来。父亲过来也发现了它,很是兴奋,拿起来又放下,反复了好几次,还自言自语说,“我说怎么不见了呢,原来在这儿。”母亲惊奇地问:“以前,有一只风筝不是送给孩子的小弟了吗?”“不是,不是!”父亲简单地回答,我以为他又要送人了,却不料下午他竟带着我和母亲去了田野,说是要放风筝,儿时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蓝蓝的天空上,一只金鱼在飞,只是父亲的步伐已不再矫健,动作也不再灵敏,还摔了跤。母亲过去扶起他,他笑着说:“老了,老了,不行了。”这时我才注意到父亲的白发和他眼角的鱼尾纹,父亲老了,的确老了。岁月也会悄悄地滑过他的脸庞,我终于读懂了他的爱,原谅了他。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把那只风筝送给小弟后,见我喜欢又偷买了一只,那是他转了好几家百货店才买到的,本想早些放,却一直没有机会。我哭的一塌糊涂,原来我一直不懂父亲。

现在,我出门在外,学习很繁忙,很少回家,父亲依然不爱说话,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表达着对我的爱。回忆童年时我不再感伤,因为我会记得那段日子,有风筝,有我,有父亲。

天气一点点转晴了,春天的脚步悄悄地来了。走出门,一阵清。

新还带着新翻泥土味的春风吹在我的脸颊。看着天空飞翔的风筝,

我不禁又想起了我放风筝的经历……。

那一次,我和小伙伴商量好一起参加学校的比赛,规则是不能。

用买的风筝,一定要自己动手做,并且要飞得高。

下午,便去商店中买好了骨架和风筝线。回到家中,我把两根。

骨架截成两段,再把它用线缠成一个十字,在往上面涂上胶水,把。

骨架放在报纸上,沿骨架上画出一个四边形,再把它剪开,剪上一。

条长长的风筝尾巴,在风筝上粘上,这样一个完整的风筝就制作完。

成了。

我拿着风筝,到小区下空旷的地方试飞。我一只手拿着风筝,

一只手牵着线,慢慢跑起来,然后越跑越快。“咦?怎么不能飞?

”我又奔跑起来,可是风筝就是飞不起来,我有些不耐烦,这个风。

筝可是我做了一下午的,怎么就飞不起来呢?我又以更快的速度奔。

跑起来,突然听见咔嚓一声,风筝烂了一个小角。

我伤心极了,我是多么想让它飞翔在天空中呀,可是它就是飞。

不起来。一旁的老爷爷看到了,走过来对我说:“孩子,风筝飞不。

起来吗?”我点点头。爷爷对我说:“风筝不是这样飞的,风筝要。

在逆风中才可以飞得更高,你要朝反向上跑。”我重新鼓起勇气,

拿起风筝常逆风方向跑去,风筝果然飞起来了,而且还飞得很高。

我开心极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成就感。

其实生活也是这样,在顺风中的我们、受着百般宠爱的我们,

不会学会摆脱依赖,反之只有在逆境中才能成长,才能走向成功。

春天来了,天气越来越暖活,到处都洋溢着春天的气息。今天是星期日,外面阳光灿烂,爷爷决定带我到青年广场放风筝。

青年广场上有很多人,有晒太阳的大人,也有和我一样来放风筝的小朋友。因为没有感觉有风,所以爷爷让我牵着风筝的线,边跑边放,不一会儿,由于我跑动带出来的风,让风筝借此飞到了半空中,但由于气温回升,半空里没有什么风,我的风筝慢慢地从半空中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脸上感觉有微风轻轻吹过,于是我赶紧脱掉了外衣,忙着牵着风筝的线跑了起来,借助这股微风,我把风筝放得很高很高,连接风筝的线也几乎放到了头,正在我有一些洋洋得意的时候,那股微风却停了,我眼看着自己的风筝慢慢地飘落下来,心里很是难受,因为这股微风让我欢喜,也让我失望。

正当我开始慢慢地卷线,准备下次起风再来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了风声,是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的一股大风,从河面吹来,我那颗因为无风而失望不开心的心,又被这股意外的大风激活了,我选好地方,迎着风而跑,同时搅动着手里的风筝线,把风筝再一次放到了天空中去了,高兴得我满脸都笑开了花。快到吃晚饭的时候,我才不情愿的开始收线,做回家的准备,临要收完线的时候,风筝却出了意外---它的尾巴给树枝挂住了,我好害怕自己会失去它,因为那是我亲手做的新风筝,我一直都很喜欢它的,还好,正好姑姑过来接我们回家,她连忙去找了一根竹竿,才帮我把风筝给拿了下来。

回到家里,我才感觉自己很累,躺在沙发上,喝着开水,我回忆着下午的情形,感觉放风筝,真是一件让我快乐无比的事情!

当我看见风筝,我的心里就泛起了点点忧伤,父亲那慈祥的面容也浮现在我眼前……。

那是我童年时,在乡村里生活的事。那时,我家并不大,几十平方米的地方,昏暗的光线。生活全靠父亲当普通教师微薄的工资,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吃喝。母亲在家织毛衣,卖出去也不过几块钱。我就是在这粗茶淡饭中一天天成长起来的,不求富贵,只求活得安稳。

一次,我在家门前玩着儿小石子。隔壁有钱的小孩拿着一只漂亮的风筝来向我炫耀,笑我“穷鬼”,连零花钱也没有。我没说什么,只是把石子踢到一边,低下头,默默忍着眼泪。这一切被父亲看在眼里,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

过了些天,我放学回家后,发现父亲桌上有一封信和几篇修改得密密麻麻的文稿。我扔下书包,好奇地打开信封,一看,是一张五毛钱和一张通知:

xxx同志,您的文章已被我社录取,支付稿费五角。感谢您的投稿!

xxx杂志社。

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涌了出来,想起父亲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我怎么对得起我可怜的父亲!

又过了数十日,家里多了一只漂亮的花布风筝。我走上前去,把风筝楼在怀里,紧紧地,像抱着父亲。这只小小的风筝,包含了多少父亲对我的爱啊!

在我的心里,有一只飞翔的风筝。这是父亲的风筝。它凝聚了父亲每一次对我的爱,对我的关怀,疼爱,以及无数次的鼓励。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春风姑娘轻轻地吹拂着大地。柳树抽出新的枝条,伴随着春风翩翩起舞;小草也赶着出来凑热闹,长出嫩绿的小脑袋,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时光;桃花梨花也都开出了娇嫩的花骨朵,就像那害羞、腼腆得小姑娘。三月可是放风筝的最好时节,这么好的时光我们当然不会浪费。

星期六的上午,我带着几个孩子,来到皇城门前的空草坪上放风筝。草地上还是一片枯黄,不过泥土里都已经充满了春的气息,春的味道。我们找了一块比较干静,平整的地方停下来,开始放风筝比赛。孩子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开始忙活起来。

说好了是孩子们之间进行放风筝比赛,可是没过多久风筝却和路边的大树比起高来,最后竟发展成了“打架”。你看,风筝用他那长长的尾巴紧紧地缠着树枝,死也不放开;大树也不甘示弱,号召他的所有家庭成员,团团围住风筝,不让他逃走。哎!真是拿他们没办法,赶紧去“劝架”,我负责拉住风筝的尾巴,孩子们负责去拉树枝,这不劝还好,一劝更了不得了,大树和风筝抱得更紧,打得更凶,死死地缠在一起,大有同归于尽的势头。不行了,看来必须采取措施,我当机立断,紧紧拽住风筝的尾巴,使劲一拉,“啪”风筝尾巴断了。一场“战争”伴随着风筝的断尾而平息了。孩子们又去快乐的进行比赛了。

一阵春风拂过脸颊,温暖,舒服,也快乐。看着孩子们那充满天真,灿烂的笑脸,心里就像春天一样温暖,幸福!

风筝杂文随笔

放过风筝的人都知道,风筝和人之间是通过一根线相联系着的,如果线断了,风筝就将随风而去,可能再也无法寻回。

早晨起床后翻看朋友圈,十年之前认识的姑娘一朝出阁,虽无深交,然之于相识始终抱持感念心境,默默祝福。

昨天见了超过十年之久没有见过面的.高中同学,也就是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再也没有机会见过面。最近两年虽偶有联系,但彼此交流也并不多。

相识时还是舞象之年,转眼已过而立,十年时间于人生来讲算不得短,然而回望又只是一瞬之间。

多年未见,免不得提及同窗之时的一些人事,很多人已无法立时想起,很多事压根已脱离了记忆。

一路走来,在不同的地方结识各种新朋友,同时也渐渐地失去了一些老朋友,经年之后,自始至终一直不曾疏离的毕竟寥寥数人。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何尝不是一根线,这根线有时短些,有时长远,有时不知不觉断掉了也实属无奈。

线有两端,是近是远是断也不全由一方决定,你可以努力,但也要随缘,能做到无怨无悔毕竟困难,轻松坦然或许才是较好的归属。

“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眨眼,不见了~”

《记忆》随笔

过年了,哪个字和年字组成一个词都显得吉祥喜庆,显得有传统佳节的特殊气氛、非常的有年味儿。年货,年面,年糕,年画,年饭,年饺,年猪……。少年时代,我在一年当中最盼望的是过年,过年最盼望的是宰年猪、吃猪肉。这最朴实最原始的一盼一吃就是365天。

年猪,顾名思义就是用于过年而宰杀的猪。

年猪从集上买来到育肥出栏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为什么叫出栏而不叫宰杀呢?那个年代,养猪户和个人绝不准许私自宰杀生猪,只有育肥出栏交到供销社,再由供销社按猪的肥瘦级别发给猪肉票,养猪户凭肉票才能买到猪肉。这一程序现如今看起来有些难以理解,自己辛辛苦苦喂养的猪没有一点自主权,是何道理?那个年月就是这么个理儿!

正月里来是新年,家家户户买猪仔儿。年猪在正月里买到家,看着圈门上贴的红春联“肥猪满圈”,童年的心里就充满了无限希望。我趴在猪圈墙上,看着摇头摆尾的小猪崽,心里头美得屁颠屁颠的,嘴上还念念有词,小猪小猪你快长大,长大长肥就过年啦。过年好哇,过年卖年猪就能吃上猪肉啦。这就是一位少年当时最真最纯的美好心愿。

越是没粮越要养,这是当时的硬道理。因为猪就是工分,猪就是粮食,猪就是零钱凑成的整钱,猪就是孩子大人一年所盼的猪肉、新衣和鞭炮!那时候养一头猪就相当于一个劳动力在挣工分。生产队根据每家猪的大小轻重和肥瘦程度,由社员代表评定工分。人多劳动力少的家庭哭着喊着挨冷受饿也得养猪,我们家就是这样的户。

喂养年猪最难熬的是春天。人都吃不饱,猪又不能喝西北风,怎么办?穷则思变,那就得钻窟窿盗洞。凡是猪能吃的都磨成粉沫,象玉米的秸秆,晒干的红薯秧子和青草,还有树皮树叶,只要是粉碎机能粉碎猪又能吃的东西,通通都是喂猪的好饲料。每天的刷锅洗碗水烧开后,沏开粉沫,再撒一把粮食,一把麦麸,或是一把红薯干粉儿,也就算是猪的美味佳肴了。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每天中午和晚上放学后,一项重要的活儿就是给猪挖野菜,剜绿叶儿。猪是杂食动物,只要是青绿的东西都能啃上一口,绝不挑肥拣瘦。

夏秋是年猪最能填饱肚子的季节,也是年猪生长发育的最佳阶段。夏日里,我和小伙伴们就能到山沟里山坡上放猪了。猪到了这地方就是到了极乐世界,见什么吃什么,一会的工夫就能吃饱啃足。吃饱肚子的年猪也会享福,摇头甩尾的跑到山泉水里,或是绕到溪水湾中,洗个凉水澡,泡个冷水泉。秋天则是年猪的最美季节。每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秋收后的地里去放猪。放猪这活儿对于少年儿童来说最合适。把猪赶到秋收后的田野里,你只管疯跑野玩,不用担心猪到了地里吃的好不好,或是啃得饱不饱。猪的嗅觉比人灵,哪有粮食粒儿,哪有埋着的红薯、花生和山药,它都能用嘴头拱开一道沟,或是掀开一个坑,把它要找的东西拱出来,然后像个胜利的将军一样扇耳摇尾地嚼起来。年猪嚼完了野味,还能自己找到菜地里,不管白菜帮子萝卜皮,只要能填饱肚子都能来上一口。

冬日里喂猪绝不能虚情,宁可自己饿着也不能让猪受委屈。这个季节,猪最能长大上膘,要从全家的口粮里多挤出一些食物,就是从人的牙缝里抠出粮食来喂猪,百计千方地把年猪养成。为什么是养成而不是喂肥呢?因为当时人都缺吃少喝,把猪喂肥是相当困难的,所以,当年的供销社就制定一个标准,年猪喂到121斤就达到收购标准,按猪的肥瘦评定等级,分特级、一级至四级和等外六个级别。在当年,能达到特级和一级的肥猪屈指可数,大部分都在二级以下。养猪户最怕的是把猪评定为等外级,要知道,这个级别的猪价钱最低,奖励饲料粮最少,况且不给肉票。卖成猪不给肉票,也就是说,孩子大人过年了没有肉吃!

所以说,养猪户卖年猪最怕两件事,成猪不够标准,够了标准评个等外级!

最难忘的是上世纪的一九七二年,那是腊月二十七的清晨,天刚麻麻亮,母亲就将我叫起来,让我帮助父亲逮年猪。我的母亲从后半夜到这会儿已经喂过三遍猪了,黑猪瘦瘦的挺着个大肚子卧在猪圈里酣睡着。为了防止逮猪乱跑拉屎尿尿,我们用爱抚的方法将猪绑牢。我和母亲跟猪非常熟,我是放猪的,母亲是喂猪的,猪不怕我们娘俩。我给猪的肚子挠痒痒,母亲给猪挠耳朵根子,黑猪舒舒服服的就被我们捆到了小拉车上。

供销社离我们村有八里路,都是山脚下的坑洼路面,我和父亲顶着寒星冒着刺骨的寒风吃力的走着。父亲在前边拉,我在后边推,我们爷俩累得满头大汗才来到蛮子营供销社的收猪站。收猪站座落在一个小山坡的南侧,面朝东边马路的大铁门外,黑压压的卖年猪的长队排了足有半里地。此时,寒星仍在闪耀,天光已放亮,猪的嚎叫声,人的吵嚷声,乱糟糟的挺烦人,让卖年猪的人更加焦操不安。

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收猪站的大门才慢悠悠的打开,卖年猪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紧接着就是寒风中的焦急等待。排在前面的人卖完了年猪,卖的级别高的,奖励粮食和猪肉票多的,乐得合不拢嘴,车把上挂着大嘟噜小嘟噜的肥猪肉,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可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都是垂着头丧着气,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嘟囔囔,或是高声大嗓的骂骂咧咧。从他们的言谈话语中我感悟到,今天的收猪员是一个矮胖子,愣头青,即压级又压价,称头上还挺黑。

哎呀一声,父亲瘫坐在地上,我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急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恳求他:“师傅,您再给好好看看,您再给仔细瞧瞧,这可是一头挺肥的年猪呀!”他不屑一顾的用鼻子哼了一声:“老子收猪成千上万,常吃白薯眼就是称,蒙上眼睛都差不了。

老天啊,老天!一年辛辛苦苦喂养的年猪成了等外;一年到头望眼欲穿的希望化成泡影;一年馋延欲滴的猪肉化成了滴滴泪水!

年猪哇,年猪!一生永远抹不去的心灵记忆……。

《记忆》随笔

儿子离开家乡来云南半年了,平时在说话间只要一说到火车,他就特别来劲,每次只要坐车经过火车站,他就死活拉着要进去,在里面一呆就不想出来,他不断用他那表达得不完整的字句在强调他的情感和意愿:

“坐火车”,“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最近他说这些断续句子的次数渐渐增多,

“我外婆家有好多汽车”,。

“那狗狗会咬人,(他外婆家的狗咬伤过人)”

“外婆种菜,好多菜……”

“肖峰有大汽车(他在老家的玩伴)”

我开始意识到,孩子在想家了,想他成长的家乡,想伴他长大的外婆。因回家一趟需三天两夜不容易,也在这边上着幼儿园,就没太上心。有天晚上我听到他说梦话时也在絮叨着火车,外婆,看着他睡梦中的小脸,我终于意识到,要让儿子回一趟老家了。当我第二天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三岁的孩子竟然雀跃欢呼,眼睛里有种光亮闪动,手指来了一个不知他从哪学来的手势。我不禁叹了一口长气。

一个月后,他妈妈带他回到云南,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朋友们都说他变得活泼了,明显地看到有一种久违的生动在他的神情中流动。话也比以前多了,以前他总不愿上幼儿园,这次回来每天也不再拖拖拉拉了,到时间就自觉的去。

我于是知道了,孩子是很需要有一个他熟悉的环境,需要有一个他熟悉的亲人氛围,他的情感需求需要将他带离家乡的父母给予弥补。如今多少青壮年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他们童年生长的环境,在另外新的环境中去工作和生活,于是年幼的孩子也跟着父母辗转一个又一个新的生活之地。每一次的迁居,父母们都得投入的新的环境适应和工作的繁忙中,根本没多少时间来照顾孩子,幼儿们就这样在一个个陌生的环境和人群中不知所措,或郁郁寡欢。我们认为他们会对一切新事物都会很快适应,因为他们就是崭新的接受体。有些孩子会在任何环境里都会快乐成长。但是当一个已经形成原始记忆和情感的孩子,我们如果没有关注的他的情感需求,将会给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特别是在孩子还不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情感和需求的幼儿阶段。

我不敢说我就关注到了我孩子的情感需要,半年已经是太长了,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我不知道这次将他长时间的带离会给他幼小的心带来多少影响和伤害。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我当今生活里需要不断认真观察和思考的事。

可是我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怎样的童年?我又能够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怎样的童年?——我已经不能给予他像我童年时的田野,山脉,树林,河流,不能让他在宽广的土地上奔走,在树林间穿梭,在河流里漂浮,在泥土里翻滚……。但至少他有了外婆,有了外婆的菜园和外婆家的老房和那只白色的狗。我想,我有责任保护和让他形成一个这样的童年空间,有这样的一个完整的童年记忆,当他有一天长大,在某个不经意间他可能会和我说起他的童年,而当他在描述的时候,心底一定有着非常浑厚的情感回音和丰富的表情,这些是我希望看到和感受到的。

无奈急剧变化的时代和自我频繁选择已经将我的生活切割成一段段的时间和记忆片段,有幸我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生活和童年记忆,这个早已成型的天然而纯净的世界可以让自己安然去面对这种变化无常的生活,不至于走向迷失和激越。

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愿意让我的孩子在我童年生长的环境里自由自在成长,尽情嬉戏,随意感受一切自然事物。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礼物会比这些更珍贵长久,没有哪种对于孩子的教育能好过自然的调理,没有哪种爱能够如此轻松却丰富厚实。真的没有比这些更好了!……这是任何现代化城市条件和优越经生活都无法媲美的自然天堂。

《记忆》随笔

冬天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但它并不是一个应该被遗忘的季节。事实上,关于冬天的记忆,在每个江南人的心里,正一天天淡去。很怀念小时候的冬天,那才像是真正的冬天。我猜测是当时的气象报告不准,或者是怕人听了畏惧而隐瞒了实情,好像预报的也只有零下4—5度,但小河滨里却冰冻得能走人。现在有时都报到了零下6—7度,反而没了当年的景象。当年的我们只穿着很薄很旧的棉袱或破球衫,居然能笑傲冬天,令我至今都有些感叹。

;冰凌经受了冬的锤炼,才会有种美丽的形状。冬天想让我们明白,人面对冷酷的环境,一样可以选择坚强。很欣赏柳宗元的那首《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就凭这份独钓的气魄,我们就不难猜测,柳宗元沉着勇敢地走过了生命中孤寂的冬天。也许只有耐得住“独钓寒江雪”的寂寞的人,才会真正领略冬的妙处。尘世永远是喧嚣的热闹的,滚滚红尘消磨着人的意志,让人变得浮躁轻飘,但人生有时需要沉静。冬天教我们沉静下来。你看冬天那么沉稳,那么坦然。它不刻意追求春的美丽,也无意追逐夏的热闹,也不嫉妒秋的收获。它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四季中所应扮演的角色。

既然命中注定要品尝生命中的冷寂,何不坦然地接受。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它牢牢地握着自己命运的方向盘,义无反顾地走向春天。冬天就像创业的艰辛,像漫长的孕育,也像悠长的等待。冬天没有“红杏枝头春意闹”,没有盛夏虫鸟们的合唱,没有秋天收获时的欢声笑语。冬天并不为此忧伤,冬天只是沉寂着。但那不是死一般的沉寂,而是一种内敛,一种含蓄。真正爱冬天的人是能听到它的声音的。河流在冰凌下涌动,泥土在冰层下等待,草儿在地下萌动,一个春天就在冬天的冷静中孕育。我想雪莱一定是听到了冬在地下的歌唱,不然他怎会大胆地咏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的诗句呢?冬天的形是冷的,心是热的。

它的热烈不写在脸上,而藏在心里。只要你走近冬天,聆听它的脚步,感受它的气息,你会发现冷静的背后,隐着的火辣辣的热烈的冬,那里有对生命对生活的炽热的爱。那里正在孕育一个希望的春天。尽管冬天没有春的美丽,没有夏的激情,也没有秋的收获,有的只是凛冽的风冰冷的雨,但我始终觉得冬是一个有内涵的季节,有性格的季节。其实,谁的生活里永远繁花似锦?谁的生命里没有冰冷的冬天?不经历冬天的人生是完整的,就像不承受挫折的人永远无法品尝到真正的成功一样。也许只有走过冬天,我们才会更加懂得珍惜。

所以,生活中,当你走向冬天或处在冬天的时候,请不要退缩,不要犹豫,坦然地接受冬的考验,它或许能让你的生命沉静而美丽!

《记忆》随笔

每当我来到人民广场,我就会想起那位好心的大伯。虽然他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但是他乐于助人的美好心灵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7岁那年,我和哥哥一起去人民广场玩。走着走着,哥哥说要去买一根冰棍,我就在原地等。等了很久,哥哥还没回来,我就到处去找,可是找了很久,我才发现我迷路了!

我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地方,害怕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很多人来围观我,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助之手。看到那些陌生的眼睛,我哭得更大声了。

终于,一位大伯走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并安慰着我。我渐渐地安静下来,人群慢慢地散开了。

大伯问我:“小朋友,你妈妈的电话是多少?”我说忘了,只记得我家在金鸡桥56号。大伯说他认识那里,正好顺路回家,也好把我送回去。

大伯把我抱上他的自行车,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过了很久,我终于被送回了家,哥哥欣喜若狂,欢喜地拥抱了我。大伯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和哥哥与大伯道谢,大伯只是摇摇头,然后坐上了他的自行车。

啊?!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大伯坐上自行车后,往相反的地方驶去......我的泪水将眼睛填满了。原来大伯不是因为顺路,而只是因为要把我送回家啊......

大伯,您乐于助人的心使我十分感动。谢谢您!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您的!

风筝杂文随笔

我是最爱放风筝的。

每年到了三月份春风吹来的时候,我都梦想有一个风筝。因为我可以像书里写的那样,在空地上尽情的放,享受快乐。可是大人并不给我买。他们多半认为这是无用的东西,没有那闲钱买别的,况且家里经济并不是那么好。可是为什么连买风筝的钱也没有呢?小小的我心里郁猝的很。

有一次上街,走过一片空地。些微冷的风吹过,忽然看见有一只风筝在地上飘。我很想把它捡起来,但我不敢。那是一只彩色的蝴蝶风筝,特别漂亮,我跟妈妈说:“妈妈,你看,地上有只风筝。”妈妈却说莫去捡。我小声道:“可是不要钱呐。”妈妈却拉着我走远了。

不用说,心里当然是很难过的。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给我买风筝呢。

但买不了,可以自己做呀。于是再长大一些,有一天在家里,我就自己做起来了。先拿几张不要的旧的`卷子,竹片和一些胶布,还有毛线。先把竹片削好,再跟纸贴在一起,我还用线把它缝好。再在尾部贴几片纸条,再用毛线绑好,最后画一些图案,就可以了。

我把风筝拿到外面,叫妹妹托着,自己便往前跑,谁知那风筝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就跌下来了。我把它捡起来,又让妹妹托着,又跑,可是风筝太重了,飞不起来。

不过有一次却是成功了的,那是我和一个男孩子合作做的一个大风筝,用的依旧是不要的旧卷子,竹片,胶布,毛线。那天风很大,我们在田野上,他叫我托着风筝,他便跑。试了几次,才终于飞了起来。他拉着线,看着风筝飞的很高,而我则跟着飞着的风筝跑来跑去,心里很欢喜。

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却是我多年的夙愿,每次看见电视里的人放风筝就特别羡慕。每次上街看到店里挂着那些蜻蜓啊蝴蝶什么的各种类的风筝就特别想往。每次总是忍不住想,要是我也能放该多好。而那次放风筝算是满足我的心愿了。看着它飞得高高的,仿佛自己也飞得高高高的一样。

而现在,那只风筝已布满了灰尘,不知到哪儿去了。以后放风筝机会也很少了吧。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快乐的时刻!那是珍贵的纪念。

《记忆》随笔

记忆是什么呢?是一缕阳光,一片飘零的黄叶,还是故乡村里那口古井、村头那棵老树?有些记忆是清晰的,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有些记忆随着一些物件的消失,也随之远去了。

一、那些高粱秸秆。

在北方广袤的大地上,种植比较多的恐怕就是玉米、高粱了。到了秋收季节,田野里,山坡上,到处是一片一片成熟了的玉米、高粱,黄灿灿、红彤彤,把北方的土地妆扮得妖娆而迷人。那时,我只知道,玉米、高粱是北方人们用来果腹的主要粮食作物,岂不知,玉米掰下的皮,高粱收割后剩下的秸秆,都被那些心灵手巧的人们,制作成各种各样的用具,使用于日常生活中,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方便,又增添了许多浪漫色彩。这些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用具,用现在的话说,既经济又环保,是宝中之宝。

秋天到了,田野里的高粱红了,人们把高粱收回家,放在院子里。把一个个沉甸甸的高粱穗掐掉,一摞一摞捆好,一层层摆放在早已搭好的架子上,晾晒、风干。日渐寒冷的农家院子里,立刻有了生动的色彩,红红火火的,点燃了一个又一个平常的日子。

我奶奶就是一个用高粱秸秆制作用具的高手,每年秋收之后,也是她最忙碌的日子。那些被掐去高粱穗的秸秆,没有了用途,堆放在一边,准备冬天用来烧火。奶奶就会从中进行选择,选择那些可用的,去掉表皮,按照秸秆的粗细、长短、曲直等分别捆成捆,放在阴凉处,让它们自然晾干,等待使用。慢慢的,秸秆的表皮会泛出或金黄、或青中带黄、或黄中染红的色泽,光滑而细腻,成为制作生活用具绝好的材料。

秋收过后,进入冬闲,男人们守着火盆或者蹲在太阳底下,抽着旱烟袋,一袋一袋地吞云吐雾,悠闲唠嗑,等待太阳偏西,吃饭睡觉。奶奶和那些女人们却开始忙碌起来,有的守着针线笸箩,行针走线,做鞋缝衣服;有的就找出那些早已准备好的材料,制作一些日常生活用具,替代旧的,添置新的,让自己家里的生活,不至于那么寒酸。

用高粱秸秆制作的,最常见的是“锅盖”。这种制作通常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要耐心。一根长长的针,一团细细的线,一捆选好的粗细、长短差不多的高粱秸秆,足矣。制作锅盖,是奶奶的拿手好戏。一根根的高粱秸秆用细细的线绳钉在一起,坚挺、牢固、耐用,虽然不需要什么技术,但没有一定经验的人是做不成的。我看见奶奶手指上戴着一个铜制的顶针,捏着一根长长的针,飞针走线,很快就将一排秸秆钉结实,而后,横一排,竖一排,将两层叠钉在一起,一个锅盖就完成了,就像她们每天纳的鞋底,那么从容自如,那么成竹在胸。哪一根秸秆放在中心,哪一根放在边缘处,都事先想好了。针线在锅盖上顺着什么方向行走,走出一个什么样的图案,仿佛都提前设计好了图案,不假思索,手到,针到,一线而过。看着奶奶那娴熟的样子,不由心生感叹,这就是奶奶最为平常的日子,一针一线走过,一点一滴做起,把那些艰辛的日子梳理得不悲不喜,不疾不徐。

制作一个什么样的锅盖,在选料时就已经想好了。制作完成之后,切割成什么形状,也是事先就想好了的。用针线将一根一根高粱秸秆钉在一起,只是完成了其中一道工序,最后的工序是切割,这需要经验,也需要技巧。先在制作好的秸秆上面画出一个圆圈,然后用刀一刀一刀切割,这需要特别小心。秸秆的横截面是外表坚硬,内瓤柔软,如果不能一刀切下去,就会出现破损现象,不仅影响美观,还会影响使用寿命。

高粱秸秆制作的锅盖,有大有小。使用最多的也是锅盖,它可以用来盖锅,很多时候,还可以用来盖盆,盖水缸,腌制咸菜之类的坛子……这样的锅盖取材于大自然,不用花钱,自然是经济适用。它还轻便、无异味、透气性好、结实耐用,是农人家里常常使用的生活用具。记得奶奶一生只使用这样的锅盖,她认为那些铝制的、铁制的锅盖笨重,不透气,做出饭来味道不好。特别是蒸馒头,使用铝制锅盖与用高粱秸秆的锅盖相比,那味道差远了去了。

小的时候,在奶奶家里,除了经常看见这些用高粱秸秆制作的锅盖、盆盖、缸盖之类,还会看见同样用高粱秸秆制作的“浅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用这样两个字来描述,那里的人们都这样叫,发音是这样。这是一个用来蒸饭的用具,中间深下去,形状很美。这个用具的制作需要技巧,因为形状独特,制作的时候,秸秆与秸秆之间需要有一定的间隙,要拿捏好分寸,既要有充分的透气空间,还不能让米粒掉下去。那个时候,几乎每一个家庭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用具,人们在大铁锅里将米饭烧熟,用一个“笊篱”把米饭捞出来,米饭就被放进这个“浅子”里,锅里有一个用木头制作的架子,架子下面放一点水,装满米饭的“浅子”放在架子上面,把水烧开,一顿香喷喷的米饭就做出来了。

我始终没有见过奶奶或者其他人是如何制作“浅子”的。但从形状、秸秆疏密相间的要求来看,其制作工艺的技巧,要求应该是相当高的,可以说是高粱秸秆编制技巧之集大成者,代表了秸秆制作最高技艺,集中表现了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

高粱秸秆制作的生活用具,不知始于何时何处,不知是那位能工巧匠的专利,也许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在生活中的集体智慧的结晶。现在,虽然很少见到那些用具了,但并没有绝迹,在城乡人家的厨房,也会间或看见它们的踪影,时时闪耀着智慧的光芒。我家里如今就有几张这样的锅盖,不是用来盖什么,是在包饺子的时候放饺子用的。包好的饺子放在上面,顺着秸秆的脉络摆放,不漆皮、不粘连,横竖成行,美观、环保。

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那些曾经在家庭里常常使用过的用具,难免随岁月的流失,渐渐远离了人们的视线,成为记忆的一部分。或许,随着一代一代人的消失,最终也会被历史的尘埃封存,也会记忆不在,成为故事里的一部分。

二、摁倒了葫芦起了瓢。

这是说葫芦的,也是说瓢。葫芦是一种植物,瓢则是一种日常生活用具。

记得小时候,家里房前屋后,总会搭起很多架子。葫芦的藤蔓就沿着搭好的架子攀爬,到了盛夏季节,藤蔓爬满了架子,纵横交错。翠绿的叶子从藤蔓生出来,覆盖在架子上面,遮住了空中炎热的阳光,洒下一地浓荫,一地斑驳的光影。这个时候,人们就会在那爬满葫芦藤蔓的架子下面,摆放一张圆桌,几把椅子,沏上一壶茶,让袅袅茶香氤氲一院。家人或者三五好友,围坐在阴凉处,纳凉、品茶、谈天说地,享受一段美好时光。

盛夏过后,那些招摇的花儿谢了,一个一个小铃铛一样的葫芦,从花蒂出结出来,嫩嫩的,新鲜可爱。此时,正是光照充足,雨水丰沛的时候,那些刚刚结出的小葫芦,就像吹了气的球,眼瞅着往大里长。我们这些孩子们,就会站在葫芦架下面,手指着一个个的葫芦,大声数着“一、二、三……”数着数着,一阵风来,那些叶片被风吹翻,不知又从什么地方露出几个葫芦,在风中摇晃。孩子们乱了,再也数不清楚,嚷嚷一阵,向院外跑去。

转眼之间,天气转凉了。葫芦架上那些又大又绿的叶片,渐渐发黄、枯萎、衰败。那些吊在藤蔓上的葫芦,不再往大里长,有的颜色开始变化,翠绿渐渐变成黄色,用手指轻轻弹击,发出一种悦耳的声音,这说明,葫芦已经成熟了。

年景好的时候,一架藤蔓会结出很多葫芦,从架子上悬挂下来,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形状各异,在风中摇来晃去,一幅很美的景致。葫芦的大体形状差别不是很大,但细微之处,就有不小的区别。有的长得很圆、很大,由一根细细的藤蔓牵引着,只有藤蔓处是细细的,然后,迅速膨胀,像极了充足了气的气球。这是人们比较喜欢的形状,不是因为形状美观,是因为这样形状的葫芦,符合人们使用的要求。成熟,晾晒之后,用刀从中间剖开,就是极好的瓢。更多的则是中间极细,两头圆圆的葫芦,很具观赏价值,这样的葫芦,从葫芦的顶部切开一个小口,可以用来灌水、盛酒、有的还用来装那些小药丸。

葫芦成熟以后,被秋风一吹,色彩就慢慢发生变化,由青绿渐渐向青白、青黄转变。这是岁月留给葫芦的礼物,也是葫芦成熟的象征。这时候的葫芦是最为美妙的了,仔细观察,那些葫芦的颜色几乎每天都在变化着,而且变化的过程只可以感觉得到,却无法看见。昨天这个地方还是青绿的,转眼之间,绿色淡去了,更多的白浮上来,或者一团一团的金黄晕染出来。那种自然天成的色泽,那样浑然一体的变化,比那精致的青花瓷不知美妙多少倍。那就是天然的艺术品,是大自然的杰作,是任何能工巧匠都无法企及的顶峰。

那个时候,家里几乎见不到铁制或者塑料的用来舀水的水舀子。家家户户使用的大都是这种用葫芦制作的水瓢。这样的用具不知是谁发明的,世世代代使用于民间。从材料记载看来,葫芦的使用,在我国已经有很长一段的历史了。在中国河南考古遗址出土的葫芦皮最早的是七至八千年前的,河姆渡文化遗址中发现的葫芦子也有七千年的历史了,有些学者怀疑在甲骨文中就已经有葫芦的字了(卣)。中国最早将葫芦称为瓠、匏和壶。在《诗经》、《论语》中均有葫芦被提到。一个例子是《诗经.豳风.七月》中的“七月食瓜,八月断壶”。

按照《白虎通》的记载,笙本来是葫芦做的(瓠曰笙)。唐朝刘恂也写过:“交趾人多取无柄老瓠,割而为笙,上安十三簧,吹之,音韵清响,雅合律吕。”《尧典》有“金石丝竹匏土革木”。直至今天在中国西南的少数民族中,依然有用葫芦制作的乐器使用,如葫芦丝。

道教认为葫芦可以凝聚气,因此使用葫芦装丹。在道教中葫芦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容器,而有法器的作用。

在漫长的种植与使用过程中,我国古代劳动人民,不但将这种自然植物运用于生活之中,还赋予种种浪漫色彩,创作出许多脍炙人口的美丽传说,让葫芦充满了传奇色彩。

农村种植葫芦,自然不是为了满足浪漫的想象,也很少用来盛水、装酒,更多的是用来制作一种用来舀水的用具,俗称“水葫芦”。前几年回老家,还看见不少人家的水缸里,还使用这种用葫芦制作的瓢。熟透了的葫芦外表呈金黄色,质地坚硬,有一种金属的质感,而且轻巧而坚韧。长期浸泡在水中,不腐烂、不褪色、不变形,更妙的是轻飘飘的,却是十分坚挺,无论多大的水瓢,都可以舀满满一瓢水,不颤、不抖,不会将水溢出来。用完之后,随手放在水缸里,水瓢就在水面漂着,永远不会沉到缸底。

葫芦,在千百年的里程中,由植物演变为用具,演变为艺术品。是葫芦的造化,也是劳动人民聪明智慧的体现。

那些离我们越来越远的生活用具,所承载的不仅仅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活的变化,也蕴含着我国劳动人民认识自然,改造自然,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一种美好心愿呢。

《记忆》随笔

腊月这个词,在我年轻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概念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填满了那么多的内容。好多的故事和记忆,总是和小时候的姥姥家有关,虽然过去近五十年了,那记忆的视频仍能瞬间打开。

姥姥家住在城西二十公里的小山村,大凌河东岸边的山坡上。一放寒假,我就急着非去不可了,因为有比我大两岁的表哥、比我小一岁的表妹,还有村里好多同龄的玩伴。

农村一进腊月,家家户户就忙了。其中最麻烦的就是做粘豆包了。(我们当地叫淘米)。

做粘豆包的面有两种,一种是糜子磨出的米,俗称大黄米。另一种是粘谷子磨出的米,叫小黄米。因为姥姥家土地较多,又是村里的大户,每年淘米总是比一般人家要多,最低都得两斗米。(一斗相当40公斤)淘米就是除去米上的附着的糠和米中的沙子,在淘的过程中,必须要快,米不能在水里的时间常了,否则叫‘伤水了’,做出的粘豆包就不好吃了。然后放在斜坡的案子上控水几个小时,就得上碾子扎面了。

大石头碾子,在姥姥家的大门西南边二、三十米的一个土捱埃子下面,一块凸进去的小平地,埃子上长的都是山枣树,枝枝叉叉上竟是刺。只有东面挨着一条小道。村东头的十几户人家就都用这一个碾子。事先都得排好日子,避免碰在一起,因为每家都得扎大半天或者一天的。

碾子扎面太麻烦,尤其是两斗米的面。套上生产队的驴,一边扎,一边用细筛子筛,落下细细的是合格能用的,剩下的粗的,还要倒在碾子上再扎,两、三个人,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一直扎到最后。

一到下午,这驴就累得就要不干了,走走停停的。这时我和表哥就要上阵了,帮驴推碾子。一圈一圈的推,推上十几圈,就迷糊了。驴戴蒙子,它不迷糊,于是我只好就闭上眼睛,两腿蹬着地。当面扎完的时候,我累得也就不行了,两条腿也‘迷糊’了。

晚饭后,舅妈烧了一大锅的开水,就要和面了。这可是要功夫的活,姥爷该上场了。用开水和面,要掌握好,不能干,也不能浠。浠了包不上,干了不好吃。地缸、大盆都放在炕头上,把和好的面放在缸里、盆里,然后还要用棉被、棉大衣蒙上,这就是发面了。收拾停当后,姥爷就放话了;‘都早点睡觉,起早好包饽饽’。一大家子都怕姥爷,他的话就是‘圣旨’。

当鸡叫两遍的时候,(也就相当现在的凌晨三点左右)姥爷就喊;都起来了,于是就挣开了睡腥腥的眼睛,开始了包饽饽的劳作了。我和表哥负责烧火、起锅和入锅。

太阳升起三杆的时候,已经就蒸了七、八锅。这时,从后门来了一个人,原来是村子里的光棍,外号叫‘看不上儿’,管舅妈叫嫂子。一个人,吃了上顿没下顿,明摆着是混吃来了。没办法,都是一个村的,也得让让啊,就喊表哥把刚出锅的,给捡来几个尝尝,表哥知道他能吃,一下就拿上来八个,哈哈,没用几分钟,没了,舅妈示意表哥再给拿几个,于是表哥又拿来四个,不一会又吃没了。我看傻了,心想这尝尝就十二个,这要吃饱了,不得二十二个呀。

晚上掌灯的时候,一家子人在邻居的帮助下,终于完成了腊月里的一件大事。

多少年后我才知道,当时将近两大缸的粘豆包,是农家的年前、年后上等的主食啊。那时食用油很少,只有正月,姑老爷拜新年,老人才舍得把蒸好的粘豆包,用仅有的棉籽油煎一下,那是高人贵客、姑老爷的待遇呀。

关于姥姥家的记忆,那些过去的事物总是在眼前晃动。

一进东屋门,两间屋靠北墙,摆着两张老式木制靠背椅子,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单说那椅子,是不让孩子碰的,怕我们上上下下的弄坏了。北墙上一块镜子,镜子左右两边相配竖着的条幅,(当时老人叫柜撮)一边写着;虎行雪地梅花五,另一边写着;鹤立霜田竹叶三,呵呵,那时还小,怎么读不懂啊。

老爷有个半导体收音机,是当时在铁路上班的舅舅给老爷买的。当时是南北二屯的稀罕物,比现在的红砖略大一些,整天摆在柜盖上,蓝色的外框,正面是白色的,紧上边一条透明小窗,红色的活的针,后面一数字刻度,左右两边各有个旋钮。出来进去的,只是痴痴的看着,因为那是老爷的圣物,就盼着老爷闲下来,也好跟着听听。其实老爷天天放羊,早晚还要推土,给羊垫圈,也很少看他听啊。

腊月里的姥姥家,住的有问题,因为姥姥家每年冬天都有储存好多红薯。那时的粮食总是不足,舅舅家的表哥、表妹又多,所以红薯也是一冬春的主食,光有粘豆包是不行的。红薯的储存条件非常苛刻,冬天必须要放在炕上,温度要在8~12度左右,早晚凉的时候,尽管里面塞满了豆叶,上面还要盖被子,有时宁可把人冷着,也要把大衣盖在红薯上。因为数量多,就占了半间房的炕,所以我和表哥就得出去借宿。

姥姥家房东有一片枣树,一条小路在树下穿过,就是一个叫舅爷家,其实叫舅爷,也就是从屯中老辈那里论的,三间小土房,院子却非常整洁干净。舅爷那时六十多岁了,一生未娶,东屋的一间小炕,烧很热乎。一个人舅爷家也没按电灯,由于腊月的天头很短,天黑得早,农村人只好早早就得睡觉,作为孩子就更谁不着了,就哄着舅爷讲鬼的故事,又害怕,又想听,有尿了又不敢去撒,呵呵。

后来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表哥来说;舅爷死了,他的一个远房的侄从城里回去把他埋了。几年过去了,作为知识青年下乡以后再去时,那三间土房已经塌掉了,院落里长满了齐腰深的蒿子和野草,显得是一片苍凉的感觉。现在,将近六十的我,也经常想起那个当年的舅爷,和那些鬼的故事。

岁月的流去,永远也带不走儿时的那些往事。暮年的我,难得修来一颗平常的心,感谢这世界给我一份宁静和淡然,一生太多的的记忆,当我永远闭上眼睛的时候,也许它还在我的心里。

《记忆》随笔

当年麦收可是北方农村一年里最繁忙、最热闹的日子,称为“火麦天气”,一切都为麦收让路,和老天爷争时间抢速度,只有把麦子全部收进粮仓,人们脸上才会露出舒心的笑容。那些经典的最具夏收特色的标语口号“龙口夺食,分秒必争”,“抢收抢种,人人出动”,“细收细打,颗粒归仓”,“麦场重地,禁烟禁火”等等,几乎在每个村的墙壁上、麦场边都能看到。参加工作后,每年的麦收季节,厂里都会组织我们到工厂附近的村子里支援夏收,我们带上自备的磨得锋利的镰刀,奔赴麦田,参加这场大会战。一般三人一组,占九垄麦子,每人三垄,身手快、技术好的割麦能手担当中间“拱洞”重任,左手揽住三垄麦子,右手的镰刀沿着麦秸根部,均匀清脆的刷、刷、刷三声,三垄麦子变戏法般顺入怀中,随即将一揽麦子放在身体左后方,五六步放一堆,整齐有序,一路率先前行,拱开一个麦洞,相随的左右两人叫“挎翅”,紧跟上来,竞相追逐!大家比谁割的麦茬低,谁掉的麦穗少,开始还精力充沛干的热火朝天,互相打趣、说笑话,不时还吹吹牛,说他们是“慢三亩”,意思就是一天最慢都能割三亩麦子。不一会,一些吹牛者开始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耷拉着头也不说“慢三亩”了。也有一些割麦“把式”不太好的人,锋利的镰刀常常和皮肤亲密接触,不是胳膊上划了口子,就是腿上挨了一镰,但嘻嘻哈哈都不当回事。我们一些女同志、老同志做捆麦子的活计,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学会了好几种捆麦子的方法,我特别喜欢使用一种“懒钥子”捆麦子,用这种方法捆麦子比平常的那种捆法速度要快,只是没有那种捆的麦个子式样美观,但为了速度,我们大都采用这种办法。麦收时节村里会开一段时间的食堂供群众吃饭,我们也就享受几天不掏饭票的美餐,下午的晌长,村里每天到黄昏时还给我们送一趟“贴晌饭”,大家吃的那叫一个香!这种记忆至今难忘!

八十年代初,家家都分了责任田,每年六月初小麦即陆续开镰,厂里会放几天假让工人回家收麦子,我们就到集市上买几把镰刀、几顶草帽,还会买一些白糖、橘子粉等防暑用品,赶回家和家人一起参加历时十来天的麦收攻坚战。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会听到院子里霍霍的磨镰声,我们便赶快起床,公公脚边已放了好几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它们放着幽幽的青光,在等着去施展身手。我们拿上镰刀和婆婆准备好的开水、馒头和黄瓜来到麦地里,已有不少人趁早上的凉爽开始干活了,一顶顶草帽在麦浪里交错起伏,挥舞的镰刀在宁静的田野上铿锵激越,让人萌生一种出征前的万丈豪情!我知道自己割麦不在行,便自告奋勇的去捆麦子,开始公公对我的那种“懒钥子”捆法很不以为然,把我捆好的麦子拿起来在地下摔打几次,看会不会散伙,试过后觉得还算结实,也就认可了这种捆法。其实捆麦子的活计一点都不轻松的,几天下来,胳膊上全是麦芒划的一道道红印子,汗水一渍,生疼生疼的,胳膊经过几天的暴晒,通红通红的还伴有灼烧感,几天之后会脱层皮,每年都是如此。

干到七八点钟,太阳已升的很高了,慢慢开始施展它的神威,我们浑身都是汗淋淋的,感到肚子也饿了,这时公公拿出婆婆给我们准备的食物,馍馍和黄瓜,坐在地头,一口馍馍一口黄瓜,觉得真是好吃极了,吃喝完毕,顿觉神清气爽,浑身来劲。多少年过去了,经常想起那个情景,却似乎再也没有吃过那样香甜的馍馍!

麦子割完后,还得一车车运回打麦场,有牲口的人家用胶皮轱辘车,一车能装将近一亩麦子,我们家没牲口,就用小平车拉,一亩地要拉好几车。一般是丈夫在前面拉,借助平车的背带,弯腰蹬腿使出全身力气往前行,公公在后面也是猫腰用力推,那真真是一滴汗水摔八瓣!运完麦子,丈夫的肩膀会被平车的背带勒出一道渗血的红印子,好多天才会消失。运回麦场后,为防变天下雨,得拿准备好的帐篷把麦垛子盖住,等待碾麦子,要是逢上连阴雨,长时间不能碾打,那麦子就会有些变质,蒸出来的馍馍有一种很难吃的霉味,所以每家都想用最快速度把麦子碾完,把麦颗收回家,悬着的心才会踏实。最初几年是用牲口拉石碌碡碾麦子,这是一道繁重冗长的工序,碾场这天,要提早把麦个子散开均匀的摊在打麦场,让太阳晒一会,碾的中间还要用木杈翻几次场,往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把麦子碾好,家里人手少的还得叫上主要亲戚来帮忙碾场。我们家没牲口,得等别人家的牲口闲下来才能借用,已出嫁的两个妹妹和妹夫也都赶过来帮忙。

碾完后还得“扬场”,就是把糠秕从麦颗中分离开,这不仅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需要借助风力用木掀一掀一掀撮起上扬,还要固定在一个落点,下面有人专门用扫帚捋去麦粒上的麦糠和碎屑。扬场者那一招一式,就像一个舞姿优美的舞者,每次扬起来的麦子,宛如划过一道彩虹,令人赏心悦目,一家几千斤的麦子,就这样一掀掀扬了出来。后来有的家置办了扇车,就互相借着使用,不再费力气扬场了。再后来有了大型脱粒机,更是减轻了人们的劳动强度,效率也大大提高,像我们家七八亩麦子,几个小时就好了,而且脱出来的麦粒干干净净,不需再扬场了。一般是几家合伙使用一台脱粒机,轮到脱粒这几天,几家人老少齐上阵,白天黑夜连轴干,累了就在麦垛旁边打个盹。麦场上,机器轰鸣,人声鼎沸,有一个公认的主事人,像个战场上的指挥员,指挥大家各司其职,年轻力壮的,负责将麦子均匀的喂入高速运转的脱粒机内,有几个人专门往脱粒机前转送麦个,并将捆麦子的“钥子”解开,脱粒出来的麦秸秆要旋成一个很结实的圆形的麦秸垛,这也是个技术活,一般人拿不下来,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庄稼把式完成这个杰作。有人在机器出口把脱粒出来的麦颗装进口袋。机器不停的轰隆隆响着,说话需要很大声别人才能听得见,每个人的脸上都落满了麦秸秆的碎屑,鼻孔和耳朵眼几乎都堵塞了,眉毛和眼睫毛也成了灰白色。虽然很累,但大伙兴致都不减,很大声的说着笑着。有邻家大哥很有才,四六句张口就来,大家都很喜欢听他说,每次听到他流畅的顺口溜,就让人联想到赵树理笔下的李有才。不时有人喊,来一段,解解乏!邻家大哥一句“好咧”,“张家媳妇李家婆,故事能有几大箩……”幽默诙谐的段子不假思索的就从那满是灰尘的嘴边流淌出来,大家开怀的笑声淹没在轰隆隆的机声里,疲惫也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久,麦地里出现一种简易收割机,是安装在手扶拖拉机上的,一块地不到一晌就割完了,效率比镰刀快多了,让我们羡慕不已,心想我们要能用这个收割麦子多好啊!但没等我们用上它,便有联合收割机进村了,用它收麦子,主家只需要拿上口袋站在地头,等它把一块地收完,将车斗里的麦颗装进口袋就算完成麦收了。家家都想用这个庞然大物收麦子,但村里只有一两台,好多年轻人就跟在它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丈夫也在其中,有时好几天都轮不到自家,眼看地里的麦子都熟透了,还没等到收割机,公公背后就埋怨儿子:有等这几天功夫,麦子都割完了。但丈夫依然执着的跟着收割机,终于将收割机开进了我们家地里,片刻功夫那黄橙橙的麦颗就装了十几口袋,公公不停的感叹:这大家伙太快了,就是快!言语间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看得出他也认可了这个新鲜玩意。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昔日“收火麦”的情景已不复存在,人们不再为收麦子而着急上火,轻轻松松几小时就搞定了,科技的发展和进步让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化中,曾经的麦收已成为一段难忘的记忆镌刻在我们心中,凝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永远都不会褪色!

记忆随笔

看了满莲同学发的初中毕业合照,我很是诧异,几乎认不出我是我了。四十三年了,那个年代,我们普遍缺衣少食,毫不夸张地说,我们都是豆芽菜。

那时的我除了瘦小还不太愿意读书,总觉得读书没什么用,所以即使离学校三里多路,也不愿读寄宿,只能天天家里,学校的跑着,特别是刮风下雨的日子,打着一把破旧的油纸雨伞或戴一个斗笠顶风冒雨前行,一身水一身泥的,实在是苦不堪言。因此,迟到便是常事,起初班主任是批评教育,次数多了,就被要求写检查。和父母商量后,我决定来学校寄宿,一是想彻底解决迟到的问题,其实我也是很想进步,很想得到老师的欢心的,二是那时开始抓教育质量了,我也想有个相对好点的成绩,能够被同学看的得起。

我的寄宿生活是从初二一学期开始的,"行要好伴,住要好邻",决定和大我一点又诚实谦恭且学习成绩很棒的光富同学搭宿,从此他便成了我初中同学之中第一个亲如兄弟的朋友。

光富于我是益友也是诤友。和他相处的日子,回忆起来至今让我感到愉快,他不仅教我打多少米蒸饭才合适,一餐吃多少菜才能按家里的要求炒一次菜吃三天,饭碗要怎么拿沙子擦才干净铮亮,而且教我衣服要重点洗领口袖子下扁才能既洗得干净又省时间……有一回,我从家里带一个鸡蛋(其实是偷来的)我们蒸着做菜吃,我把个碗放在床铺的草席上,争着要试试打蛋到碗里的感觉,我把蛋在床沿上碰了碰,然后用双手用力掰开鸡蛋壳,一使劲,"哗"的一声,蛋清夹带着蛋黄滑出了碗底,掉在光富的草席上,光富只是一脸可惜地看着我,半点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也垂着两手摇了摇头看他,叹了一口气。要知道,那个时候有个蒸鸡蛋下饭是多么令人艳羡的美餐啊!就这样,我们美好的希望顷刻间化成了泡影,留下了至今的遗憾。

我是班里不认真读书且有几分调皮的少数几个之一,我和光富成为要好朋友的初衷是想借助于他帮我提高学习成绩,因为老师说进入高中要凭考试成绩,而我又还想在高中再玩两年。因此,他有时帮助我,要我改变坏毛病,努力学习,我也无条件听从他的劝告。事实上我也在变好,记得有一次数学竞赛,我还考过班上第二名,那是我读初中以来绝无仅有的一次好成绩。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考高中又有了新规定,说是农村户口百分之二十五推荐上高中,我想,要是这样的话,任由我多么努力也是白搭。因为我不仅多次违反纪律,而且经常和班主任吵架拌嘴,有时他还被我噎得只是涨红着那张长满胡须的脸,说不出话来。气急了他就会指着我凶巴巴地说:"赖鸡婆不鳌屎鳌"(人不强嘴犟的俗语)。

游米果是我们班的大哥,头大膀粗,一脸诚实,是个为人诚恳,值得交往的好同学,因为他家在马坳镇下街头,离学校只有几百米远,我经常去他家蹭个饭菜苞米什么的。他是通宿生,不需要上早晚自习,所以有时间做些捕鱼捉蛤蟆的"课外作业",当然,我特别羡慕他的自由自在。

与其羡慕,不如行动,反正高中是读不了了,不如跟我米果大哥一起混混,说不定除了好玩,还会有收获。于是缠着大哥带我去捕鱼捉蟹。有一天,下了晚自习,我和米果趁黑摸到河边,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在河边摸索前进,我轻声问,这么黑怎么不拿个电筒啊,米果哥说,被别人发现了,渔网什么的都会全偷跑了。我在黑暗中点点头,从心里佩服大哥的.智慧。到了河里,河水只有膝盖深,我们撒网,放捆钩和歪嘴钩,忙乎到大半夜才回到学校,我轻手轻脚摸到床上,生怕被人发现我的行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便偷偷起床,比平时上自习起得早多了。其实昨天我一夜都没怎么睡着,心里老记挂着那河里的鱼是不是进网上钩了。

《记忆》随笔

我有一年多没有回老家了,老家留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一扇门,只要推开近在咫尺的这扇记忆的门,满目就会是令人心动熟悉的印象,泛着青光的石壁的家屋,农家院子里特有的气息,再一想还能回忆起小小的花团锦簇的花园,母亲有时候笑得豪爽也会骂得响亮,更多的时候是从清凉凉的水缸里舀水洗衣洗菜哗啷哗啷刷锅的声音,傍晚热腾腾的饭菜上桌了,这时候就是母亲最有空歇来总结我的一天的时候,拿我的小花园做捻子来数落我的劣迹了。

这是我对少年时候的回忆,我的母亲现在守侯在自家的这个院落里。三间正房厅堂刚刚不久粉刷一新,西面是晒庄稼的平房兼厨房,夏夜顺着梯级爬上去乘凉最惬意了,平房最南边的位置是穿廊和大门,东南位置上过去的厕所已经改建成洗澡间,而东边靠墙的地方一直到正房的窗户外面,就是我少年时节经营的小花园,这两年在这个位置放着一个硕大的花盆,里面种植着一株繁茂的栀子花树。我曾经的小花园里边不仅仅是种的一些开花植株,有的时候是一棵大蓖麻树,有的时候是三棵茄子、两行辣椒、一簇西红柿,男孩子种花本来就不是什么出息,母亲对我种的这些东西看似毫不在意漠不关心,但是她对我的功课学业的督促里我觉得都是由此有感而发的,所以我刚一离开故乡她就锄走了小花园,对于那些花花草草我没敢就问,只是旁敲侧击地问道,长在墙里的那棵巨大的冬青呢?母亲只淡淡地说“生了腻虫”,其实我何必问呢,惹得母亲搪塞我,只因为这棵大树给我的印象太深了,那么茂盛地长起来郁郁葱葱的生命力更不会生虫子的。现在的这里是一棵我不熟悉的栀子花。

母亲在后院里还种了一棵耐冬树,去年我回家发现它结了两颗饱满的籽粒,我趴在后门上往里边看,母亲就烦躁地嘱托我说,“你别去动!”而有一天那几个成熟了的棕色栗子状的果核包裹不住、从壳盘里跳将出来、散落在泥土上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跳进后院里去,把它们捡出来放在后门的门台框子上,我看到母亲看了一眼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就再也不管了,那几颗种子,还有我。

我们家的后院墙外面还有院子,原来那是大家胡同里三两家子抄近走的路,如今被母亲用乱石垒起来成了个小院落,种着一些大叶的蔬菜类还有大片的粉豆花,我知道粉豆花的种子是二十余年来一直延续繁衍下来的,从我童年以及少年的时光起,我就知道就算不加管理,每年从石缝里也有碧绿的叶芽密密匝匝地生出来,长成一丛一丛的红梗绿叶的花堆,只要有人能浇上一点水就可以了。

母亲带着上小学的外甥生活在一起,那是一个精灵淘气爱捉弄人的、跟我最亲又最敌视我的顽皮孩子,我允许他接近我只是因为他比我小时侯要聪明得多,如今提倡素质教育的情况下小小的孩子就很有些素质了,我记得妹妹给我看过他那一摞从小积攒到今天的绘画作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天赋的绘画才能,其素养和技法都让我有些咋舌,可是这个孩子的顽劣尽管只敢施加于我而一显身手,我还是能忘我的同时加以容忍,因为他与我自己童年性情的差异而心生一丝隐忧,不过我看到他的母亲可以把他管得规规矩矩,童心还是有所惧怕并不能随心所欲地逞凶,在人生之初抑制不住的能量与将来踏上社会对自己理性的驾御,这其间的调节和适应还是要有一个约束和节制的程序,自我性情意志的勃发与社会环境的容忍程度,在中国的教育以及父母的培育当中还是有一定的尺度可把握,中国的父母懂得适度的教育,我的童年就感到教育的压力。

不过令我感慨的还不是这些。有一天这个孩子放学回来,手持一根树枝在作拨草寻蛇状的玩耍,最后他琐定的目标是母亲的那棵栀子花,一棍下去就拦腰劈下一条主杈下来,母亲发现后怜惜地说了一句并未责难,我正偷偷等着看母亲的反应呢,童年的我是不敢如此为所欲为的,我对母亲的畏惧是发自心底而不是装的,这样我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被严加管教如我者其实是背道而驰更没有出息了,现在相对比较开放环境里的孩子的确要更加的聪明,在我自己动手搬土养花的少年时光里我却并没有完成适足的开放,现在更有活力的孩子却只对纸面上的鲜艳能够发生更加充分的兴趣了。

《记忆》随笔

20xx年10月,因为住的房子要拆迁,四处托人打听房子,近一个月之久,终于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找到古城的一院老屋。尽管由于久无人居,房屋有些破败,但是进入大门,依然能够感觉得到曾经居住的主人对生活的热爱,比如整齐的房屋布置,一院蒿草下鹅黄的石板地面,靠墙一溜玫瑰、月季、牡丹、芍药、盆景,真是“野渡无人舟自横”,一派郁郁葱葱的景象。尽管离城有些距离,但是我们决定住在这里了。

中秋节前夜,我们铲除了野草,清扫了狗粪,冲洗了地板后,正式入住。多年没有自己固定的居所,住在别人的房子里还是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气息,特别是在厨房的火炉里生起火炒菜的时候,漫起的油烟和肉香真是让人觉得安稳妥贴。

在古城里过的第一个夜晚是中秋之夜,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后,已是月上中天,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二姐买回很多月饼、水果,在院子里的小桌上摆上,并焚香三柱,拜谢皓月。

中秋节的第二天,接了女儿后回家,大门开始对我考验了,左开右开就是扭不开,等我终于战胜了门神后,一回头发现女儿坐在门口的沙堆上,怀里安然地坐着一只小小的猫咪,正吮吸着女儿的手指,安然而惬意地呼噜着。等我们走进家里,猫咪移步跟进,自己跑到厨房里,跳上沙发,看到一杯剩水,便欢快地飞奔过去滋滋饮水,然后在沙发上斜躺下来,微微摇着尾巴看着我们生火做饭。傍晚来临,我们要把咪咪送出大门让它回家,女儿已对猫咪爱之极,要求送它回家,将它抱在怀里亲自抱到大门外放下,然后我们关门进屋。在坐了一会儿之后,窗台上跳进一个小家伙,是咪咪再次回来了,它径自跳进房里,直奔水碗,滋滋饮水,然后奔回沙发上,在女儿的怀里躺下,那番自信和安然,似是久居此地再次回来。

于是当晚留宿家中,准备第二天再让它走。但是第二天它依然在家,第三天以后没有人来找,咪咪已经在家中适应无比,撵鸡逗狗的,仿佛它就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只是走失一些时日再次回家。于是我们认同了这个小家伙的存在,开始给它安排水碗食碗,一个纸箱垫几件衣物就是住所,并赐名“咪咪”,开始正名居住。

自小我们就习惯了养猫,养过近几十只感情深厚的猫咪,尽管觉得依然流离失所,但是不经意的就养了3只鸡,1只狗,亲戚送的2只兔子。多养一物就多一事,但是它们在院子里撒欢,对我们租住房屋的事毫不知情,表现出对这个宽敞的院落的无比喜爱。对这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我们也不觉费事。它一天一天地开始长大,变得油光水滑,眼神也由稚嫩转变为媚人的波光。我们猜这是一只母猫。

不久就验证了事实,在我们对她的性别还在猜疑的时候,它悄悄的怀孕了,并在柴房里生下3只猫宝宝,我们为其起名为大虎、二虎、小虎,看着它们一天一天长大。那时妈妈和我们一起住,她每天都去菜市场要回杂碎喂猫,以致咪咪见到母亲背起篮子出门,就充满期待,等大门一响,它就飞奔到母亲跟前。起初为了躲避家里小孩的探望,它还将宝宝们搬迁了几次,直到宝宝长大了一些,开始自己到阳光下玩耍,它才解除了戒备心,漫不经心的看着它们在院子里四窜,但是一有情况,它会立即支棱起汗毛跑过去护住它们。总之,咪咪做什么都很到位,在单身时它是美丽优雅的,做母亲的时候它又是宽容慈爱的。

后来,三只小猫在随着咪咪训练的过程中,一只不明原因地死去,一只摔到邻居家的高墙下失踪,我们总以为它会回来的,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动静,但是它再没回来。那时一家人心里挺难过的,于是将万千宠爱集于最后的一只“小虎”,咪咪也似乎这样,于是小虎长到很大还在吃奶,不捉老鼠,不跟人玩,十足的一个“纨绔子弟”,最后不得不送回了维西的家中。后来听父亲说它回家后变得很懂事,会捉老鼠,会跟人玩,就是家里的狗会把它追得很惨,不过每次都能顺利逃脱。

咪咪又怀孕了。由于它一直睡沙发,在临产之前我们一直没有给它准备新的箱子,一天夜里,它钻到被子里,烦躁不安地转来转去,由于睡意正浓,没有注意,直到它一下跳下床,在床头柜边发出疼痛难忍的叫声,才意识到它即将临产,等到飞速地准备好箱子等物件时,它已经在地板上产下一只小猫崽。

等到天亮再去看它,五只小猫咪齐刷刷地排着在吃奶了。看着咪咪疲惫的不设防的眼神,真是感动万千,人和人之间,还有人和动物之间,到底是可以用时间和交流产生感情的。

不等小咪咪睁眼,我们必须得搬家了。其实本是于心不忍的,因为我们搬出后空荡荡的房间,对于咪咪而言是不小的环境改变。

二姐一家继续住在古城。听二姐说,由于我们搬出后房门没有关上,家里的小狗时常跑去“看望”小猫咪,大猫搬了好几次家。后来听说小猫咪睁眼了,会下楼玩耍了。

由于距离,很久没有回去看望它们。却在一天,听见二姐说咪咪死了,大概是隔壁搬来了一家人,用鼠药毒老鼠,咪咪吃了半死的老鼠,大概毒性发作,它飞奔回家中,凄厉地叫拢小猫,给它们喂奶,喂着喂着就死了。二姐哭着找来衣服和旧报纸,挖了很深的坑埋葬了它。

在一个夜晚,我和女儿讲起小时候养过的几只小猫,都是极其深厚的感情和信任,后来它们都是吃到毒老鼠挣扎着死去。那晚女儿听着就哭了,她说:“小猫死掉了难过,还难过的是妈妈肯定很伤心,想着妈妈伤心,我就更加想哭。”

古城的六月再次郁郁葱葱,在这个因历史而赋予再次生命力的城堡里,我们居住了两年,有朋友认为“住在古城”很时尚。我们不觉得这样,只是安身立命、日常生活,一样的生活节奏,只是作为很小就离家的农村人来说,那宽大的院落给了我们家安全和温暖,特别是在群花盛开和冬日飞雪的时候更如此。还有对咪咪的记忆。每一个生命都有既定的轨迹,我们和它的生命轨迹彼此相交,在那一刻给我们带来的爱、温暖和信任,有时接近相依为命。

侄子给咪咪半大的孩子们起名为“霹雳”、“闪电”,很坚强的名字。在失去母亲之后,这样的名字具有很好的意义,需要它们坚强独立的生活下去。

遥望古城,在那里,有我两年的记忆,有很多家庭的气息,还有和一个猫咪共度的时光。

《记忆》随笔

行走红尘,时光流逝,当我梦醒回眸时,才发现:故乡成了远离的记忆,亲情却是深深地烙在了心里。

——前言。

(一)童年里的焦焦馍。

在我生活的记忆里,最好吃的馍饼之类莫过于烙馍。

烙馍的锅是用铁水铸的圆形的一片,直径约一尺大小,中间凸起,下方均匀的留着三个小爪,它有一个名字叫鏊子。而烙馍则是中原百姓家最普遍的面食吃法。我一直以为它是起源于我的家乡。但看了张炜的《九月寓言》,传奇般的对鏊子的描述,我有些不确定了。

但这与我的内心情感无关,烙馍已离我远逝,它成了我对童年的怀想,对亲情的思念。

烙馍费时在和面,面一旦和好,分成鸡蛋大小的剂子,用小擀面杖擀时一分钟能擀三四张,面剂在擀面杖下神奇的转眼间薄如纸样的透明。放到烧热的鏊子上一挑一翻即熟,几分钟就是一大摞。这活需要的是麻利娴熟的技巧,不然就会是一张薄面片,一挑非破即皱。动作稍缓眨眼间黑糊过火。一大家子人吃一顿的烙馍,只要开火,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烙出的馍软筋耐嚼,面香可口。夹了适季的拌凉菜,更是爽口开胃,五六岁的少年,每顿也得三四张方能过食欲之瘾。

家里烙馍,是由姥姥和母亲操作。到了姐姐长到七八岁时,擀馍翻馍的手艺娴熟的程度已和母亲相当,与母亲配合默契,丝毫不乱。

每当烙完最后几张,趁着鏊子未凉的温度,母亲就会拿出三四张馍抹上油,撒上一些盐,然后对折成长条,放到未凉的鏊子上焙烤。等鏊子凉透,长条的馍上散布者点点焦花,成了烙油馍。为了方便拿着吃,母亲把馍一切两半,递到等在一边垂涎欲滴的我的手里。油馍吃到嘴里焦软酥筋香的美味层次分明,回味无穷。

另一种衍生烙馍,就是焦焦馍了。焦焦馍与烙馍的不同之处就是里面放了盐和芝麻。烙熟后晾干,吃的时候在火上烘烤一下,就成焦焦馍了。焦焦馍最主要的一样添加成分,是从鸡胗上揭下的焙干的鸡食皮粉,它的功能是对小孩积食消化有奇效。但过去的我不太知道它其实是为了哄小孩吃鸡食皮克食,却以为焦焦馍放鸡食皮是为了增加馍的焦脆酥香。

烙焦焦馍不是为了吃馍,而是为了给孩子克食,它已不是为了吃馍充饥,把它当成了哄孩子的糖块一样的零食。不管是儿童那时还是现在,糖块和焦焦馍相比,糖块都处于劣势,可口美味的程度无法与焦焦馍相比。如果不知道它的克食功效,我依然相信,因为加了鸡食皮而香酥美味。

至今想起,却知道了,这香酥美味,其实是一种母爱在心的浓浓亲情。

烙馍、烙焦焦馍成了我童年记忆里最美味的零食,成了我对童年最美好的见证。

烙焦焦馍成了我最难忘的母爱亲情!

(二)糖角里的雪花。

现在的食品店里,已看不到一种小饺子形状一样的称作糖角的食品了。然而,糖角却是充满了我对这种食品甜蜜美好的记忆。

在一个雪花飘飘的黄昏,我远在故乡的、长相和妈妈一样的姨带着满面倦容的笑脸走进了我们的家门。

姐姐兴奋地迎了上去,激动地喊了一声;妈!

我也跟着喊了一声;妈妈。

姨随意把包袱扔到了一边,抱起我说;哎。小星都这么大了,会叫妈了。好孩子,我不是妈,我是姨,叫一声姨!

妈妈。我第二声叫出,依然是妈妈。她长得和妈妈一样,还和妈妈一样亲切,有同样的气息。

姐姐说;他就知道看脸,等妈回来了,他就会叫姨了。

姨放下我,打开包袱,拿出了一个纸包,说;小星,看姨给小星买了好吃的点心,糖角。

我拿着一个糖角,咬了一半,看到糖角里藏着白色的雪花。

姨的到来,带来了故乡的甜蜜,飘着洁白的雪花。

我童年里吃的糖角,是从故乡带来的,它有一个我起的独特名字,叫糖角雪花。

以后的日子里,我依然爱吃一种叫糖角的点心,但都没有那次的好吃。到了最后剩下的碎渣,也留给了记忆里的甜蜜!

(三)魂兮归来。

在我幼年的记忆里,最温情和神秘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母亲为我叫魂。也许,这一刻神圣庄严的仪式在我呀呀学语时就已开始,一直伴我度过我的少年时代。但这美好温情的记忆,将会伴我一生。直到我有一天又开始回到母亲身边,成为她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开始享受它温存的爱抚,从新感受她对我的爱的呼唤。

小的时候,每逢摔倒,被母亲扶起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掸土看伤,而是就地用手掌虚空抓着,嘴里轻柔温存的呼唤着;星儿不怕了,星儿回来了,星儿一起跟妈妈回家了。然后,才是掸土和擦鼻子抹泪的劝哄。那时候只要不是有太大的身体摔伤和意外,我的哭声总会在母亲的呼唤声中戛然而止破涕为笑,等母亲叫完后,幸福的跟着母亲或是被母亲抱在怀里回家。

这种简单的仪式就是叫魂,如果不做及时的呼叫,魂就会离开躯体,遗落到当地。而后,会因为惊吓产生疾病,发烧或是厌食等其他症状。小孩儿失魂最明显的症状是,半夜睡不踏实,一次次产生惊悸的颤抖。

病症出现时的叫魂,要比当时的叫魂要郑重复杂得多,那一刻也充满了母爱的温情和诗意。

夜晚,万籁俱寂,明月当空,星光灿烂。母亲牵着我幼稚的小手,走出离家门十步远的地方蹲下身,然后在地下画出一个十字,让我蹲在中间。等我蹲好后,母亲的手开始由外向里虚抓。每抓一次,轻拍一下我的胸口。抓过三遍后,第二轮再抓时,轻声地呼唤着我的小名;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然后,又是三次虚抓、呼唤。到第三轮虚抓完后,呼唤就充满了温情和欢欣,似乎看到了她宝贝儿子的回归。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跟妈妈回家吃饭了。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跟妈妈回家睡觉了。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回家看爸爸了看姥姥了。

星儿不害怕了,星儿回家了,星儿回家吃鸡蛋吃大苹果了!

第二天,一切症状消失了,我真的比平时能多吃一小碗饭了。没有了不适,多了一些跑动和欢乐!

而那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却一次次刻在了心间;一次又一次温情庄严的场面,印在了我的眼前;一声又一声轻柔的爱的呼唤,让我重温时泪流满面!

如今的一次次魂飞天国,却不希望尽快返还,只愿看到您慈祥的笑脸!

月亮升起,星斗满天的记忆,你一次次依然在呼唤着;

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